打電話把紗奈騙了出來,結束通話後又給朋友打去電話,讓他們聽過程。」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抬起頭小心翼翼看了酒井良才一眼,才繼續說道:「紗奈下來後,我就向她表白了,她拒絕了我,還讓我不要再糾纏她,我當時感覺很丟臉,但也提出她讓我親一口,我就不再糾纏她。」
山本彥面部略顯扭曲,「沒想到她不僅拒絕了還說我噁心,電話另一頭的朋友聽見後紛紛起鬨,紗奈聽見電話裡的聲音後就更生氣了,對我說了更難聽的話,電話另一頭的朋友讓我表現得像個爺們兒,說不然就不配待在雄成會,要把給我踢出團隊。」
「雄成會?」酒井良才抓住要點。
山本彥解釋道:「一個我們這種人組成的小圈子,經常一起玩兒,學校裡的人都以能進入雄成會為榮。」
「繼續說。」酒井良才點了點頭。
山本彥猶猶豫豫道:「我當時本來就醉了,紗奈又說了那麼多話來刺激我,加上朋友又起鬨,激我,我就把她拖進了旁邊樹林給……強了。」
「本以為你只是壞,但沒想到你還蠢啊。」酒井良才毫不客氣嘲諷。
山本彥漲紅了臉,卻無話可說。
他本以為給點錢,憑藉自己父親的身份再恐嚇紗奈一番,她也就跟之前其他女人一樣,為了保住學業和名聲不敢再聲張,以後自己想玩就玩。
但沒想到紗奈和她家人明明一窮二白,可卻油鹽不進,非得要報警。
「在你施暴的這個過程中,電話也沒結束通話?」酒井良才又問了一句。
山本彥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
酒井良才怒火中燒,一個潔身自好不被金錢所動的良家少女,深夜被山本彥拖進樹林強暴,同時還要聽著電話裡一群人的起鬨,歡呼,評價。
這對她身體和心理是雙重摧殘。
事後沒自殺,而是告訴家裡人並堅持報警,這是多麼堅強的意志力。
「你可真是個畜生。」酒井良才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又問道:「在你們找青山警視前她已經報警了嗎?」
「沒有,我……我爸找了人去她們家看著他們,想等青山警視出面給他們做工作。」山本彥低聲回答道。
酒井良才臉色鐵青,「在哪兒?」
山本彥弱弱的說出了一個地址。
「等死吧。」酒井良才起身玉走。
山本彥連忙喊道:「我這算不算是主動坦白?主動交代犯罪事實?」
「八嘎!算你媽個頭,這輩子別想出來了。」酒井良才頭也不回道。
山本彥又急了,滿頭大汗,聲嘶力竭喊道:「我要檢舉!我要立功!」
酒井良才停下腳步。
「我知道兩年前的東大女學生滅門事件是誰做的。」山本彥望著酒井良才脫口而出,說話聲音越來越低。
酒井良才猛地衝到他面前,雙手摁著桌面:「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東大女學生滅門事件」,1990年東京大學醫學專業一名女學生從家中跳下身亡,動靜驚動了鄰居,警察到現場後去其家中檢視,發現女生父母和五歲的弟弟身中數刀,頭部被鈍器砸得面目全非,一家四口全部慘死。
而事後經過屍檢,女學生下面有輕微撕裂,顯然遭受過暴力侵犯,但事後警方卻未查到兇手的蛛絲馬跡。
最讓人疑惑的是女學生既然選擇跳樓而不是報警或呼救,說明她當時可能沒有脫離兇手的控制,可離奇的是警方破門而入時,在現場卻沒發現兇手的身影,腳印指紋都沒有一個。
而等警察的途中,一直圍在現場看熱鬧的鄰居們也沒發現有陌生人離開過,讓此案蒙上了幾分靈異色彩。
因此這個案子雖然成了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