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冒險,我們不怕冒險,只怕冒險後的收穫不夠大。」
「如果交易順利的話,你們會知道這份收穫有多大。」長谷川澤看見那份帳簿都心驚,又說道:「它能讓你們勒索諸多官員,同樣也會成為你們的催命符,就看你們怎麼利用。」
「聽起來很刺激。」大黑痣笑道。
小辮再次欲言又止,但是被大黑痣瞪了一眼,只能把話給嚥了回去。
長谷川澤點點頭,起身撕掉松本博幸嘴上的膠帶,「我們又見面了。」
「川澤桑,你聽我解釋!」松本博幸滿頭大汗,驚慌失措,「我的家人被控制了,他們用家人威脅我……」
「家人?」長谷川澤打斷了松本博幸的話,皮笑肉不笑,「你比我更早跟著先生,如果沒有他,你拿什麼在東京立足?拿什麼娶妻生子?如果沒有先生,你就沒有家人,可你為了先生給你的東西背叛先生,你該死!」
松本博幸張口結舌,對面這個從小無親無故,現在也還未婚未育的傢伙根本就不能和自己在這方面共情。
「川澤,你不懂什麼叫家庭。」
「但我懂什麼叫忠義!」長谷川澤眼神冷冽,沉聲說道:「先生給了你一切,但你卻沒有給予對等回報。」
話音落下,他轉身看向大黑痣禮貌的說道:「請給我一把刀,謝謝。」
大黑痣給小弟使了個眼色,小辮拔出一把匕首上前遞給了長谷川澤。
「川澤!放過我吧!武井寶雄已經死了!你殺了我又有什麼用呢?」
松本博幸掙扎著身體苦苦哀求。
「你現在甚至已經不肯再叫他一聲先生。」長谷川澤話音落下,手裡的刀毫不猶豫刺進對方胸口,只剩下刀柄在外面,鮮血緩緩地浸透衣襟。
松本博幸身體抖了一下,隨著長谷川澤扭動刀身,他臉上也露出痛苦和絕望之色,一絲鮮血從嘴角溢位。
「噗嗤!」
長谷川澤拔刀,帶出的鮮血飛濺他臉上,身上,地上形成斑斑血點。
「噗嗤!」
他又再次捅了一刀,面無表情的說道:「殺了你沒什麼用,先生也不會活過來,但是能讓我心裡舒服。」
「嗬——嗬——」松本博幸張大嘴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吧道:「請別……別傷害我的家人。」
「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找你的家人。」長谷川澤淡淡的回答一句。
松本博幸身體鬆懈下去,胸腔劇烈起伏,進氣少,出氣多,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卻無力的閉上眼。
長谷川澤起身,對大黑痣和小辮說道:「你們幫我處理下屍體,我去實現剛剛做出的承諾,先將一部分帳簿上不那麼重要的名單交給你們。」
「嗨!」大黑痣點了點頭。
目送著長谷川澤離去,小辮忍不住開口了,「大哥,要不要跟上去?」
「這樣的人,值得信任。」大黑痣感慨一聲,又說道:「跟上去先不說會不會被發現,就算沒發現我們,那又怎麼拿到帳簿?從他手裡搶?他寧願將帳簿毀掉,也不會給我們,想得到帳簿,就得老老實實完成交易,不要破壞這份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
「他不要命我信,但真的能連錢都不要嗎?」小辮對此表示狐疑,所以他總覺得事成之後,對方也不會心甘情願將價值連城的帳簿交給他們。
大黑痣吐出口氣道:「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追求的東西不同,在乎的東西也不同,行了,處理屍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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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回來了。」
青山秀信的車駛入院內,一個胸大腿長的金髮妞立刻上前彎腰開門。
原本空曠的別墅在多了四個美女保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