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得寸進尺,非逼得鈴木太郎繼續搞事。
「嗨!工作雖然重要,但身體也很重要,秀信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要太辛苦了。」青山晴子耐心囑咐道。
「嗨!請大嫂放心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青山晴子走到鈴木太郎,井上久喜,松下介之三人面前微微鞠躬,「秀信說三位直接去碼頭提貨即可,他會跟保安廳打招呼。」
鈴木太郎鬆了口氣,他來之前都已經做好了忍受羞辱的準備,沒想到青山秀信那麼大度,讓他有些汗顏。
「夫人,請轉告青山君,我們想把貨和船一起出售給他,不求有多高的利潤,能收回本金即可。」井上久喜起身回了一禮,語氣溫和而誠懇。
鈴木太郎和松下介之跟著起身。
「是這樣嗎?請稍等。」青山晴子邁著小碎步又去給青山秀信打電話。
青山秀信說道:「大嫂替我轉告他們,我會高於市場價進行收購。」
「嗨!」青山晴子結束通話電話後,回到客廳將此事告訴了井上久喜三人。
鈴木太郎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原本想拉下臉皮來能保住投入的本金就行,卻沒想到還能小賺一筆。
海上自衛隊和海上保安廳都有青山秀信的人脈,昨晚之後他就熄了繼續這門生意的心思,卻對青山秀信的霸道依舊心懷怨念,但經過今早這一遭後,他心裡怨念已經消散了許多。
「請夫人替我們向青山君的慷慨表示感謝。」井上久喜深深的鞠躬。
鈴木太郎和松下介之緊隨其後。
青山晴子微微一笑還禮,「秀信不在,請恕我就不多招待三位了。」
「嗨!打擾夫人了,告辭。」
三人再度鞠了一躬後離去。
「雖然明知道他不缺這點,而且是有意釋放善意緩和矛盾,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放下芥蒂對其升起好感。」
走出青山家後松下介之感慨道。
「做事知進退,明得失,或許這就是他靠著自己卻能成就遠超你我的原因。」井上久喜說道,接著又看向鈴木太郎,「鈴木君,當放則放啊。」
「井上君多慮了,我哪怕不想放下也無可奈何啊,我大伯可不會為此給我出頭。」鈴木太郎無奈一笑道。
幹這事他都不敢讓他大伯知道。
而且因為動用家裡關係調動自衛隊軍艦的事,他昨晚上才被親爹進行了愛的教育,哪還敢繼續節外生枝。
同時他還從父親口中得知昨晚是海上幕僚監總務部部長追責的,青山秀信手眼通天啊,自己真得罪不起。
「可惜沒有能趁此機會與之交個朋友。」松下介之遺憾的嘆了口氣。
「地位對等才能交朋友,要是沒有家中長輩,我們算什麼?沒見昔日那些在各自事業上走上正軌的玩伴都已經很少跟我們聯絡了嗎?」井上久喜自嘲一笑,接著又振作道:「不過這次算混了個熟臉,總有機會的。」
另一邊,青山秀信吃完早餐後就駕車前往警視廳上班,剛到辦公室屁股都還沒坐熱,門就被人給敲響了。
「咚咚咚!」
「進。」
藤原拓宏推門而入,鞠躬,遞上一份檔案,「警視,松下俊的資料。」
青山秀信接過檔案翻看起來。
大部分都是公開可查的資料,松下俊的人生很勵志,松下家是為數不多沒有沒落的華族之一,他父親是松下家上一任家主,但他卻是私生子。
他父親只管爽,缺乏責任感,其原配強勢善妒,所以他自幼和母親的生活並不算富足,還時常被父親的原配夫人刁難,父親也對此視而不見。
母親在他15歲時因病去世,他也被接回了松下家撫養,不過在松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