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信不以為意的搖搖頭,笑著說道:「整個抓捕過程迅速,沒多少人圍觀,更沒多少人記得住你的臉,今天出動參與抓捕的人特殊罪二系成員也不認識你。」
只要他在明面報告中刻意淡化野比倉健的存在,就能隱藏他的身份。
野比倉健沉默著臉色陰晴不定。
他是真的不想繼續當臥底。
青山秀信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他面前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不談什麼除暴安良的理想,就說一說現實吧,這是你最好的選擇,當你的功勞足夠大時,你的聲音就足夠大!」
「你不是職業組出身,就算我現在給你晉升警部補,就算你中途不因為犯錯而被處罰,想升警部也得熬上好幾年,當臥底是升職快的車道。」
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有的人那就得給他高談正義和理想;而有的人則得給他聊個人得失,畫大餅。
「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技女,不過技女是出賣自己,而我當臥底是出賣別人。」野比倉健語氣淡漠的說道。
青山秀信為他理了理衣領,「不管是出賣誰,最終都是為了自己。」
野比倉健:「總得有個時間吧。」
「三年。」青山秀信嘴角一勾,豎起三根手指晃了晃,「就三年!三年後我讓你回警視廳,最低是警部。」
「嗨!」野比倉健鄭重鞠了一躬。
他接受了這一樁交易。
青山秀信吐出口氣,「去吧,儘量別被人看到,不要再來警視廳。」
「嗨!」野比倉健轉身離去。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青山秀信微微一笑,他現在的身份基本上不用親自負責什麼案件,只要下面人破案越多,那他這個上司的功勞就越大。
而野比倉健作為是他一手安排的臥底,對方立下的功勞,他更是能一人獨佔大頭,讓他怎麼能夠不高興?
如果野比倉健不幸死在了臥底過程中,他當然會給其申請殉職待遇。
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和會做的。
上司嘛,就是得靠下面人去賣命來染紅自己的頂戴,不然還得自己去拼命的話,那升官的意義又何在呢?
說服野比倉健後,青山秀信來到岳父兼頂頭上司淺井雄彥的辦公室。
一進門,他就看見一個肥潤飽滿的桃臀對著自己,淺井綾正背對門口彎腰趴在辦公桌上,黑色闊腿褲被渾圓的臀兒撐得鼓鼓囊囊,蕾絲小褲褲上略顯複雜的花紋紋路都清晰可見。
青山秀信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站好,來的是秀信,要來的是別人看見這一幕像什麼話?」淺井雄彥皺了皺眉頭呵斥毫無形象的女兒。
淺井綾撇撇嘴不情不願的站直。
「警視長。」
青山秀信上前鞠躬,正好緊貼著淺井綾站,一隻手攀上了她的滿月。
隻手摘月,仙人風範。
淺井綾嬌軀一顫,但又不敢出聲讓父親看出異樣,只能強忍著站好默默承受青山秀信的大手肆意揉麵團。
「什麼事?」淺井雄彥淡然問道。
青山秀信看了淺井綾一眼,「你先出去,我要和警視長單獨彙報。」
「嗨!」名義上對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淺井綾當然得聽,轉身離去。
目送女兒走出辦公室,淺井雄彥才不鹹不淡的說了句,「你小手多少有點不太乾淨,工作時候正經點。」
青山秀信聞言瞬間尬住。
不是吧!這角度你都能看到?
淺井雄彥冷哼一聲,我看不到你手在幹什麼,還看不清我那傻女兒表情的變化嗎,臉紅得跟西紅柿似的。
那青山秀信不是在摳門。
就是在玩弄於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