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白色卡羅拉在他面前停下。
絡腮鬍撲在車窗上,激動的看著車內兩個人說道:「能載我一程嗎?」
車內兩人都是三十左右的青年。
身材體型差不多,開車的人面板白一些,副駕駛上的人則要黑一些。
「你不是前幾天報紙上那個被富二代強尖的男人嗎?」副駕駛上的黑皮一眼認出了他,見他這副模樣好奇的問道:「深更半夜怎麼在這兒,還滿頭汗,怎麼,後面有人追你啊?」
「沒……沒有,就是……就是我迷路了。」絡腮鬍磕磕巴巴撒著謊。
駕駛位上的白皮笑了笑,不鹹不淡的說道:「不說實話我們可走了。」
「是,是有人在追我,你們趕緊讓我上車吧。」絡腮鬍焦急的說道。
車內兩人對視一眼,互相點頭。
隨後讓絡腮鬍上了車。
一直開了半個多小時,視線中已經出現了高樓大廈,絡腮鬍總算是鬆了口氣,「謝謝兩位出手相助,伱們前面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但兩人卻都沒有回答他。
而是七拐八拐進了條小巷。>br />
絡腮鬍突然意識到這兩個傢伙恐怕也不是好人,連忙想要奪門跳車。
但車門早被鎖死,根本打不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放我下去,快點放我下去!」
絡腮鬍驚慌失措的喊道,手不斷拉動車門的開關,發出啪嗒啪嗒聲。
他此刻突然有些後悔逃跑了。
人就是這樣,站在分岔口前,無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以後都會後悔。
突然,副駕駛上的黑皮青年轉身拿著一把槍指著他,豎起跟手指放在唇邊輕聲說道:「噓,請務必安靜。」
絡腮鬍下意識舉起手不敢動彈。
終於。
車在個垃圾焚燬場前停了下來。
白皮青年回頭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門牙,「朋友,我們倆覺得你好像有點故事啊,現在安全了,跟我們講講吧,我們會是合格的傾聽者。」
「我……要是不想說呢?」絡腮鬍嚥了口唾沫,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白皮和黑皮對視一眼後笑了。
「那你會變成狗糧,像這樣。」
白皮戴上手套,從腳下的袋子裡撿起一塊肉丟出去,隨後黑暗中出現十幾雙泛著幽幽綠光的眼睛,一群髒汙不堪的野狗衝出來爭搶地上的肉。
絡腮鬍臉色煞白,牙齒顫抖。
他並不是被野狗嚇住了,而是白皮剛剛丟出去的是半截泛白的人手!
好像被煮熟了,因為扔在地上後有很多肉直接脫骨而掉的到處都是。
「吃生的容易生病。」白皮青年對上他的目光,笑吟吟的解釋了一句。
不得不說,他還怪貼心的哩。
連對狗都那麼好,怪不得把人殺了之後,還細心的給人泡個熱水澡。
絡腮鬍直接當場崩潰,抱著頭哇哇大哭,「我說!嗚嗚嗚!我都說!」
此時此刻他腸子都悔青了。
這種不走正道的錢就不能賺!
不然又怎會剛出狼窩又進虎穴。
而與此同時,山川家的人還在神奈川縣四處尋找絡腮鬍,畢竟他們覺得對方沒有車,深更半夜也沒有地方搭車,肯定跑不遠,還在神奈川縣。
……………………………
「叮鈴鈴~叮鈴鈴~」
早上,青山秀信被電話吵醒。
「莫西莫西。」他迷迷糊糊接通。
「警部,神奈川縣也發生了一起分屍被煮的案件,死者是當地法院的一名法官,神奈川縣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