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青山秀信笑了笑。
眾人聞言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眼神逐漸變得驚恐,滿臉的不可置信。
青山秀信揮了揮手喊道:「放!」
嗡嗡嗡嗡,吊機驟然開動。
被吊著的九個鐵籠向海面墜落。
如他們所願,要把他們放生了。
「青山警視!不要!不要啊!」
「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報導什麼您說了算,我求求你饒我一命!」
「青山警視!青山警視!青……」
眼看離海面越來越近,九人大驚失色,眼神驚恐的歇斯底里咆哮著。
八嘎呀路!這個該死的瘋子!
青山秀信只是手持魚竿,嘴角含笑靜靜的看著他們,好似與他無關。
「嘩啦啦!」
伴隨著濺起的水花,九個鐵籠全部墜入海面,嘶喊聲隨之戛然而止。
活人打窩,越釣越多。
青山秀信開始緩緩收線,隨著手腕一抖,一尾不知名的海魚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度被他給釣了起來。
「拉起來吧。」他又說了一句。
搞死兩個人還好說,一次弄死十幾個媒體界的大人物,他也不敢啊。
只是嚇一嚇這群軟骨頭罷了。
吊機再次開動,伴隨著機器工作的嗡嗡聲和水花聲,九個沉入海面的鐵籠被拉了起來,不斷淅淅瀝瀝的往海面滴水,盪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咳咳咳!咳咳……嘔——」
九個人都凍的臉色煞白,來不及享受劫後餘生的喜悅,不斷的咳嗽和嘔吐,眼淚和鼻涕都被水嗆了出來。
等緩過來一些後,九人都毫無形象的癱坐在籠子裡,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喘息聲此起彼伏。
「送去廚房加工。」青山秀信把釣上來的魚丟給金宇城,又起身走到了露臺的欄杆前,對九人說道:「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各自交出一些能控制你們的把柄給我,今後唯我言聽計從,馬首是瞻;二是再一次被丟進海里,這次不會拉你們上來。」
九人都是驚懼萬分的望著他,宛如在看一個瘋子,畢竟大家可都是體面人,哪有像青山秀信這麼辦事的。
但先前兩個同行被無情槍殺的例子就在那裡,讓他們根本就不敢賭。
畢竟青山秀信無法以常理揣測。
「選吧。」青山秀信微微一笑。
井川青松依舊跪得最快,嚥了口唾沫說道:「我利用自己的身份或是威逼利誘,或是強暴了多名每日新聞社的女記者,還偷偷錄了影片和音訊做為留念,這些東西就藏在我位於中野區三丁目119號別墅主臥床底。」
他是這裡身份地位最高的一個。
同時也是最害怕死的一個。
資產階級的軟弱性和妥協性嘛。
「我……我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多次勒索各大企業收取好處費……」
「我……我一年前酒駕撞人,事後卻找了人頂罪,幫我逃脫處罰。」
「我年年貪墨政府補貼……」
九人爭先恐後的自爆汙點,以求換取活命之機,畢竟以後哪怕給青山秀信當狗,也比去海里當魚糧好啊。
只要活著,那麼萬事皆有可能。
但人死了,可真就啥都沒了啊。
「嘖嘖嘖,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身懷絕技啊。」
青山秀信聽完後由衷地讚歎道。
而且他相信這些人說的肯定還不是他們最嚴重的汙點,還有所保留。
饒是以九人的臉皮,也不由得有些尷尬,畢竟明面上大家是光鮮體面的文化人,暗地裡的事都是悄悄幹。
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