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那個老頭心裡卻很高興,還以為青山秀信問名字是要處置服部團次。
但青山秀信其實是準備重用服部團次,這種嚴格執行上意,努力替領導把麻煩擋在門外的人才必須重用。
下面的人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到底是為國民服務,還是為領導服務,權力是領導給的,不是國民。
權力向來只對權力的來源負責。
老頭跟著服部團次走了,而青山秀信和山下久戶繼續前往食堂就餐。
「長此以往,這個國家是會出問題的。」山下久戶搖著頭嘆了口氣。
青山秀信不以為意的笑笑,「這些就留給內閣大臣們去操心吧,我們還是操心操心今天食堂吃什麼菜。」
出問題好啊!
不出問題的話我怎麼渾水摸魚?
對此,山下久戶無奈的笑笑,也不再繼續深入聊這憂國憂民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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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青山秀信所料,就像他不甘心將北海道其他城市的建設工程拱手讓人一樣,對札幌市建設工程被他獨吞一事,其他建設株式會社也不滿意。
而就在他吃飯的時候,這些對他不滿意的人也正齊聚一堂享用午餐。
「幾十億美元的專案就這麼被個黃口小兒一人獨佔,這東京來的爺果真是爺,我們給他提鞋都不配啊!」
「表面上是個黃口小兒,這錢背後說不定進了某個閣臣的兜,那可是內閣大臣,橫路知事能不給面子?」
「這位閣臣可沒給他面子,調查組就是人家派來的,真是左臉剛剛被打完,右臉還得送上去討好人家。」
「行了行了,這沒幾個人,說話還這麼藏頭露尾的。」在座最年輕的一箇中年人不屑的冷哼一聲,將筷子拍在桌子上憤憤說道:「我就對青山秀信不服氣!這些年我們為北海道的發展做了多大貢獻?橫路光男說哪裡需要政績,我們就往哪裡投錢,結果到分蛋糕的時候,一個才來沒兩個月的官二代把最大的一塊給拿走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忘了這些年自己靠著橫路光男又賺了多少錢。
「不服氣能怎麼辦?知事他老人家金口一開,我們再使絆子那就是打他的臉。」一個老頭搖了搖頭說道。
最年輕的那個中年人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捋著下巴上特意留的一抹鬍鬚說道:「沒錯,我們是不能給他使絆子,但可以讓那些不明內情的倒黴蛋去使啊!可不是每家會社都跟我們一樣,知道那些突然冒出的空殼公司幕後老闆是青山秀信,這些在發展期的會社都等著喝口湯呢,結果卻發現鍋都被人端了,你說他們氣不氣?」
「在座的諸位,我們大家都是從這個時期過來的,越是在還沒發展起來的上升期,就越是為了發展什麼都敢幹,不像我們現在體量大了,光腳的穿上鞋了,要顧及這顧及那的。」
桌上的眾人聽見這話,紛紛對視交換眼神,隨後異口同聲笑了起來。
「來來來,不說了,喝酒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