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如果匪徒沒收到錢的話,貴公子或許還能活,可匪徒都已經收到錢了,那恐怕凶多吉少。」
如果沒撕票的話,錢都收到了又何必節外生枝?當然是直接放人,可是沒放人,就只能說明人已經死了。
總不能是還想再勒索一次吧?
「這……這……」野澤勝利顯然早就想到了這點,老淚縱橫,緊緊抓住青山秀信的胳膊,咬牙說道:「無論如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請青山警視您務必抓住綁我兒子的匪徒!」
伱他媽跟個傻逼似的,綁架案剛發生的時候不報警,現在匪徒都拿到錢了,我要怎麼抓他們?哪找線索?
「請野澤議員放心,秀信一定會盡力而為!」青山秀信雖然心裡在問候對方,但表面上卻很鄭重的承諾。
野澤勝利一個勁拍打他的手。
青山秀信又問道:「請議員給我講講整個過程,這將有助於破案。」
「好,好好。」野澤連連點頭,開始講訴起來,「前天晚上,我兒子一直沒回家,電話也打不通,我正準備報警之際,突然接到電話,是個男人打來的,稱我兒子在他手裡,要我準備三億円,否則就把我兒子撕票。」
「我答應了他們的條件,並且沒敢報警,只想著花錢能把兒子贖回來就行,昨天下午,按匪徒要求,我讓司機開車去送錢,匪徒收到錢後打電話給我說今早上會放我兒子回家。」
「但等了一個上午,也沒等到。」
說到此處,他又再次淚如雨下。
「議員先生,我能夠見見您的司機嗎?」青山秀信聽完後脫口而出。
站在野澤勝利身後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鞠躬說道:「警視,我就是。」
「佐佐木啊,你將交易的細節講一遍。」野澤勝利回過頭吩咐司機。
「嗨!」佐佐木應了一聲,隨後臉上帶著回憶之色說道:「我其實全程都沒見過匪徒,只是按議員的命令把錢送到了品川區大井四丁目西光寺後面的一個垃圾桶旁邊後就離開了。」
「大概幾點?」青山秀信又問。
佐佐木答道:「下午三點過。」
「議員,匪徒的口音能聽出什麼問題嗎?」青山秀信看向黑澤勝利。
黑澤勝利聞言一愣,沉默片刻後說道:「他們的口音是不太對,有點像外國人,對!韓國人!我聽見匪徒打勒索電話時背景音有人說西八。」
隨後他勃然大怒,面目扭曲的說罵道:「八嘎呀路!這群可惡的該死的韓國人!他們在日本犯下血案竟然還企圖獲得和日本人一樣的地位!」
主打一個地圖炮,可以想像,韓國人爭取平權的路上又多了一道坎。
「黑澤議員,我們會盡快根據已有的線索進行調查,如果有進展的話會通知您,節哀順變,為了國民請一定保重身體。」青山秀信起身看向黑澤勝利鞠了一躬,語氣真摯的說道。
黑澤勝利站了起來,再次握住青山秀信的手,「青山警視,拜託了!」
「嗨!」
「黑澤議員,我送送您。」
仁平國雄上前送黑澤勝利離開。
青山秀信看向三木一郎,「綁架案是你們系負責吧?愣著幹啥,你趕緊根據剛剛說的那些線索去查呀?」
特殊罪一系負責綁架,電話及檔案恐嚇勒索,劫機等等一系列案件。
「我……我查?」三木一郎一怔。
青山秀信笑了,「不然我去?」
「那還……還是我去吧。」三木一郎訕笑著鞠了一躬,轉身匆匆離去。
順便找找爸爸的墓碑去哪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