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天真得像個孩子(求月票!求訂閱!)
在田中紀文說出自己的辦法後中山和山本之所以感到興奮,並不是因為終於有了能對付青山秀信的方法。
而是因為有了能夠懇求青山秀信原諒自己的方法——出賣田中紀文。
畢竟這兩個軟弱的傢伙,又怎麼可能鼓起勇氣直面青山秀信的報復?
在兩人看來他們贏面太小了。
青山秀信連佐藤利富都殺了。
他們幾個小角色又能算什麼?
比起指望田中紀文的計劃最終能成功,還是直接出賣他來換取青山秀信的饒恕更可靠一點,更有價效比。
所以等青山秀信接到嫂子電話通知有人要見他趕回家時,看見的就是兩名侷促不安的昔日下屬坐在客廳。
「警部大人!」
兩人連忙誠惶誠恐的起身鞠躬。
「呵呵,我道是誰,原來是中山君與山本君啊,真是好久不見,讓人很是想念。」青山秀信換好拖鞋後又開始脫身上的外套,嘴裡陰陽怪氣的說道:「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你二位給吹來了?另外我現在可不是警部。」
面對青山秀信的嘲諷,兩人始終保持著九十度鞠躬的姿勢一聲不吭。
「秀信,衣服給我吧。」青山晴子上前接過他手裡的外套,靠近後聞著他身上的酒氣皺了皺眉頭,又柔聲說了一句,「我給你煮碗湯醒醒酒吧。」
「不用麻煩了大嫂。」青山秀信出言叫住她,溫聲細語的說道:「我沒喝多少,時間不早了,你就早點兒上去休息吧,這兩個人我自己招待。」
在大嫂面前他得保持自己謙遜溫和的無害形象,不先把大嫂支走的話一會兒都不好暴露自己本來的面目。
「嗨!」青山晴子看了一眼彎著腰的山本耀和中山谷司兩人後上了樓。
她走後,山本耀和中山谷司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伏地叩頭認錯求饒,「警部大人,我們知錯了。」
「錯了?不不不你們沒錯。」青山秀信搖搖頭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認真的說道:「錯的是我,是我識人不明,不怪你們,怪我自己。」
他越是這麼說,中山和山本反而越怕,臉色煞白,汗如雨下的膝行到青山秀信腿邊跪下,重新伏地叩頭。
「警部大人,不,我們有錯,我們忘恩負義,我們背叛了您……」
「夠了!住口!」看著喋喋不休認錯悔過的兩人,青山秀信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冷聲說道:「如果你們只是來說這些廢話,那就可以滾了。」
這兩人是真的悔過了嗎?
不,他們只是怕了而已。
兩人的求饒聲瞬間戛然而止。
「不,不,我……我們還是來向您報信的。」中山谷司抬起頭來仰視著青山秀信,語氣結結巴巴的說道。
「對!對對對!」山本耀也連連附和,對上青山秀信的眼神時有些緊張的嚥了口唾沫:「是田中!田中那個傢伙想拉攏我們設計陷害您,當初也是他慫恿我們背叛您的,我們不想一錯再錯,所以特來向您坦白一切。」
「對!都是田中!」中山谷司也連忙把髒水全潑給田中紀文,又往前爬了兩步,重重的一個響頭磕下,「我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懇請警部給我們一次向您贖罪機會吧,拜託了!」
「拜託了!」山本耀也跟著磕頭。
看著兩人的後腦勺,青山秀信不禁目露嘲諷,還真是兩個軟蛋呢,當初背刺自己,現在又背刺田中紀文。
「是嗎,這麼說來,田中那個傢伙還真是夠壞的啊!」青山秀信慢悠悠的評價一句,身體往後一靠,抬起兩條腿分別放在兩人頭上,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說說田中君的計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