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個檔案袋遞給青山秀信。
「這是我收集的一些關於近衛榮的資料,希望能幫到青山警部您。」
「多謝中山女士。」青山秀信連忙起身雙手接過,沒有開啟看,而是提出了告辭,「今晚收穫頗多,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話音落下,鞠了一躬後離開。
他前腳剛走,後腳瀧澤千語就從樓上下來,「青山警部真是個好人。」
她換上了一身白色吊帶裙,和黑長直的披肩秀髮形成鮮明對比,因為沒有穿內衣,兩個基本點很是鮮明。
「或許吧。」中山美月的態度是不可置否,緩緩走到桌案旁重新坐下。
瀧澤千語面露疑色,「姨母你不是很瞭解他嗎?否則為何相信他?」
「瞭解?」中山美月笑了,看著單純的瀧澤千語嘆了口氣,「我在今天之前甚至都從來沒見過他,也只在新聞上看見過兩眼,又談何瞭解呢?」
「那你……」瀧澤千語不解。
中山美月說道:「只是告訴他一些資訊罷了,又不需要我們親自去做什麼,結果如何我們都沒損失,至於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根本不重要。」
就算青山秀信是橋本美姬安排來算計她們的,但是隻要她們什麼實際行動都不做,那自然也就不會中計。
瀧澤千語心裡對此不認同。
她覺得好壞還是挺重要的。
至少她覺得青山秀信就是好人。
從中山美月家離開後,青山秀信一個電話把皇協軍趙統領叫了出來。
「他媽的,這小鬼子什麼事不能白天說,非得攪和他趙爺的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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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鴻罵罵咧咧的起床穿衣服。
等他來到約定的公園,看見青山秀信後連忙下車,小跑著上前,腰彎了下去,臉上也掛起了討好的笑容。
「青山先生,讓您久等了。」
「是有點久。」青山秀信淡淡的說了句,隨後做了一個抖菸灰的動作。
趙青鴻連忙把雙手伸了過去。
青山秀信輕描淡寫的把菸灰抖在他手裡,拿出夾在腋下的檔案袋拍在他懷中,「他喜歡賭,給他設個套。」
喜歡賭和毒的人最好對付。
所以青山秀信就只喜歡黃。
「嗨!青山先生您放心吧,我保證讓他輸光褲衩子!還得背上一屁股的債!」趙青鴻一隻手捧著菸灰,一隻手接過檔案袋,點頭哈腰的說道。
青山秀信目光突然突然落在他手腕上的表上,隨口誇道:「表不錯。」
能讓他注意到,說明的確不錯。
「青山先生喜歡就好,這就是買來孝敬您的啊,就是戴來讓您瞧瞧上手合不合適,一點小心意,我還怕您看不上呢。」趙青鴻麻溜摘下手腕上價值十萬美元的新表,舔著臉說道。
草,狗漢奸確實可恨,但有一條自己的狗漢奸,那是真他媽好用啊!
青山秀信感覺自己就算哪天看上趙青鴻的老婆,他也會說:青山先生喜歡就好,這是專門娶來孝敬您的。
「喲西,趙桑,你滴,大大滴良民滴乾活!」青山秀信摘下了自己的表揣進兜裡,然後接過趙青鴻的表戴在手腕上,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趙青鴻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盡顯諂媚之色,「嗨!這都是我該做的。」
給青山秀信當狗的收穫很明顯。
那就是他們福龍幫現在不僅可以欺負中國人,還可以欺負日本人了。
舉個最明顯的例子,以前他們欺負日本人,日本警察幫同胞,但現在日本警察幫他們一起欺負自己同胞。
要不是參議院大選在即,趙青鴻都想帶領福龍幫大開殺戒搶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