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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勝家。
昏暗的地下室內復仇還在繼續。
山崎太太和志村鰲臉色蒼白,腿上腳上鮮血淋漓,各自腳下的地面都匯聚了一灘血液,再這麼任由血流下去的話,估計一個小時就得領盒飯。
不過山崎勝不會坐視這種情況發生的,因為根本用不了一個小時,他就會弄死妻子和志村鰲這對狗男女。
「山崎君你聽我說,事已至此你就算殺了我們也無濟於事,何必為了我們兩個垃圾搭上自己的人生,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不予追究,而且還會給你一筆錢……」志村鰲感覺腿腳已經失去知覺,心裡惶恐不已,嘴上喋喋不休的想說服山崎勝高抬貴手。
「住口!」山崎勝咆哮一聲,面目猙獰的冷笑道:「誰說我殺了你們無濟於事?至少我心裡痛快!不然活著也憋屈!錢?我不稀罕你的臭錢!」
話音落下,他丟了鐵錘,一瘸一拐的轉身走到一個角落,拿出一把鏽跡斑斑的老虎鉗向兩人走去,老虎鉗在地面拖行著,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啊!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
「山崎君!山崎君你冷靜一點!」
山崎太太和志村鰲驚懼萬分的瞪著山崎勝,眼見其越來越近,兩人不斷掙扎,但卻根本就動彈不得,因為腿受傷,連想把椅子蹬倒都做不到。
「嘭!」
老虎鉗重重杵在地上,山崎勝發黃的臉上露出個殘忍而瘋狂的笑容。
「我聽說十指連心,我想試試。」
話音落下,他抬起一腳踹出。
「哐!」
志村鰲連人帶椅子被踹倒在地。
隨後又一腳把妻子踹倒在地。
「哐當!」
「誰先呢?」山崎勝喃喃自語,接著露出笑容,「最好的要先給家人。」
話音落下,他看向自己的妻子。
她的手指是那麼白皙嬌嫩。
「嗚嗚嗚,不要,不要,求求伱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山崎太太面無血色,不斷搖頭,哭訴著求饒。
山崎勝不為所動,上前將她一根手指放進老虎鉗,再用力往下一壓。
「咔嚓!」
半截帶血的指頭飛了出去,手上的斷口瞬間被鮮血染紅,血流如注。
「啊啊啊啊!」山崎太太痛得怒目圓睜,身體都繃直,險些昏厥過去。
「要一碗水端平。」山崎勝看向志村鰲,微笑著把他手指放進老虎鉗。
志村鰲啊啊亂叫,「山崎君求求你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別這樣。」
「咔嚓!」
半截大拇指應聲飛出。
志村鰲痛得身體抽搐抖動不斷。
就這樣,山崎勝一個接著一個剪短兩人的手指,樂在其中,直到隱約傳來了一陣警笛聲和警方的喊話聲。
「山崎勝!你已經被包圍了!立刻釋放人質,放下武器出來投降!」
「救我!救我!快救我啊!」志村鰲宛如聽見了親爹的呼喊,欣喜得淚流滿面,也顧不得在地下室說話外面能不能聽見,聲嘶力竭的大聲求救。
山崎太太同樣激動的淚流滿面。
山崎勝皺了皺眉頭,不明白警察怎麼會那麼快趕來,畢竟自己妻子的男朋友殺了志村鰲的老婆,他本人有命案在身,應該不敢主動報警才是。
「夫,投降吧,投降吧,這樣我們都能活,你也已經發洩夠了吧!」
山崎太太滿臉哀求和渴望之色。
「我能活,但你們可不一定。」
山崎勝要殺兩人,但卻從沒想過要給他們陪葬,絕不甘心落入法網。
話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