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辦公桌從抽屜裡拿出一副手銬將其雙手反銬在背後,隨後又用襪子將她雙腿向後彎折跟手綁到一起。
「天吶,青山君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快點解開我。」橋本千代臉蛋紅得能滴血,手腳被捆住動彈不得的她沒有一點安全感,只有羞恥感。
「咚咚咚!」突然間敲門聲響起。
橋本千代驚慌失措,壓低聲音焦急的說道:「青有人來了,山君你趕緊放開我,被人看見的話就糟了。」
「噓,千萬不要出聲哦,會被人看見的。」青山秀信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唇邊,隨後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將被捆成一團的她蓋住,喊道:「進。」
說完就走到了辦公桌後面坐下。
被衣服蓋住的橋本千代頓時不敢再出聲,也不敢有任何動作,置身於黑暗中動彈不得的她聽著開門聲,腳步聲,在緊張之餘又有一種刺激感。
「警視正。」推門而入的服部團次第一眼就看見沙發上蓋著衣服的一團在瑟瑟發抖,又看見沙發邊上擺了一雙銀色高跟鞋,頓時就猜到了衣服遮的是個女人,他很快收回目光,表面上沒有任何波動的做著彙報,「擄走工藤桂那輛車找到了,車主的身份也已經確定,是北海道大學醫院的一名保安,我已對其布控,請您指示。」
「有趣,醫院的保安綁架食品廠的保安?」青山秀信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要抓人,盯著他一段時間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如果一個星期都沒進展的話再抓回來審問。」
「嗨!」服部團次鞠了一躬,隨後又說道:「警視正,如果您沒有別的吩咐的話,我就下去繼續工作了。」
他不想打擾對方的雅興。
「去吧。」青山秀信擺了擺手。
服部團次轉身離去,剛走到門口身後響起青山秀信的聲音,「服部君吶,把那雙掉地上的高跟鞋擺好。」
被衣服籠罩的橋本千代頓時是嬌軀一僵,呼吸一滯,險些眼前一黑昏厥過去,心亂如麻,羞恥而又氣憤。
服部團次也愣了一下,隨後明白自己淪為了py的一環。
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走到沙發上旁彎腰撿起掉落的高跟鞋擺整齊。
衣服下的橋本千代雖然看不見服部團次,但能憑藉腳步聲感受到對方越來越近,就在自己的身旁停下,她羞恥的閉上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
「多謝服部君,你去忙吧。」看著沙發上那團不斷顫抖的衣服,青山秀信嘴角上揚,怪不得古時會有人勿玩人這個成語,因為人玩人果然是最好玩的,容易讓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服部團次:「嗨!屬下告辭。」
「哐!」
關門聲響起那一刻,橋本千代才重新睜開眼睛,整個人宛如被抽乾渾身力氣一樣癱趴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全身上下都已香汗淋漓。
青山秀信走上前扯掉了蓋在她身上的外套,「千代小姐,你還好嗎?」
「八嘎!」重見天日,橋本千代眯著眼睛適應了下,隨後羞怒交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低聲唾罵了一句。
這輩子都沒像今天這麼丟臉過。
不過偶爾玩點新花樣也挺刺激。
青山秀信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還不錯,放心吧,他又不知道衣服下面是你,你在公眾眼中永遠都是勇敢者正義,清純靚麗的橋本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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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來到晚上。
凌晨一點,萬籟俱寂,整個札幌陷入沉睡,街上散發著昏黃光芒的路燈都已經熄了,只有懸掛在天邊的圓月給夜行的人提供聊勝於無的照明。
東城區,被劃入遊樂場拆遷區域的一條街道,幾道矇住口鼻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山田信龍的家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