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樣?」青山秀信問道。
其中一人畢恭畢敬的答道:「傷勢已經經過了處理,人很清醒,中村警視正在裡面親自對其進行問話。」
青山秀信點了點頭推門而入。
「警視正,您來了。」在裡面早就聽見聲音的中村真一立刻起身相迎。
青山秀信抬抬下巴,「怎麼說?」
「這小子的嘴很硬,一直在用我聽不懂的中文罵我,至於別的他什麼都不肯說。」中村真一黑著臉說道。
青山秀信聞言,頓時眉頭一挑看向了病床上腿和手纏著繃帶的青年。
草,我他媽作為抗日急先鋒,深入敵後,卻險些被自己同胞給殺了?
「看你爹呢!傻逼小鬼子!」迎上青山秀信的目光,青年瞪著眼罵道。
剛死舅舅的他主打個桀驁不馴。
畢竟現在和小鬼子有血海深仇。
「啪!」青山秀信抬手就是一耳光抽過去,用一口地地道道的普通話回了一句,「我看我兒子呢!小雜種!」
「臥槽!」青年甚至是沒顧上臉上的疼,頓時瞪大眼睛表示驚歎,這小鬼子的普通話說的比自己都還標準。
青山秀信拖過一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繼續用中文說道:「聽我這個口音你就應該知道我對中國很瞭解很熟悉,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和中國官方對接搞到你老家的地址,再僱幾個你們那邊的混混把你在這邊姦淫擄掠,殺人放火,偷雞摸狗,當漢奸抹黑祖國的事宣揚得你家人盡皆知!」
一開口,就知道是老中國通了。
「呸!我他媽沒姦淫擄掠,沒偷雞摸狗也沒當漢奸!」青年梗著脖子爭辯,想當來著,但你們不要我!連當清潔工掃個地都他媽壓榨我工資。
青山秀信不可置否的笑笑,表情玩味的說道:「你在我的手裡,你幹了什麼沒幹什麼,我說了算,你也不想在老家的名聲壞了吧?你爹媽還在老家吧,不想他們被戳脊梁骨吧?」
憑這傢伙對鬼子的態度,就知道是個熱血沸騰的愛國好青年,青山秀信覺得他肯定不願背上漢奸的名聲。
當然,他肯定做夢也沒想到這傢伙在來日本前遠沒有現在這麼愛國。
都是被鬼子逼的。
「媽的!卑鄙無恥的小人!」青年目赤欲裂的瞪著青山秀信,果然老一輩人說的對,小鬼子就是壞得流膿。
草,都怪國內那些傻逼書籍和專家天天吹捧鬼子這好那好,要不然他和舅舅能跑來日本?能經歷這些嗎?
青山秀信哈哈一笑,「中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希望你不要當個蠢人,我再問你一遍,是誰僱傭了你們,告訴我,可要識抬舉啊!」
青年死死地盯著他,似乎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我沒得罪過中國人,所以僱主肯定是日本人,你告訴我,讓我們日本人自相殘殺不好嗎?何苦為個日本人而犧牲自己呢,你這種行為不就相當於狗漢奸嗎?」青山秀信指責他。
青年表情古怪,我一箇中年人被一個日本人罵是狗漢奸,說出去都沒人信,不過這小鬼子說的對啊,自己跟鬼子講什麼江湖道義?讓他們自相殘殺不好嗎?還能讓自己少點受苦。
就當時為自己舅舅報仇了。
想通了這點後,他也就不再繼續嘴硬了,沉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僱主是誰,我們是跟中間人聯絡,僱主那邊出了一百萬美金買你一條命。」
「才一百萬美金?我的命就那麼賤的嗎?」作為當事人,青山秀信雖然對這個定價表示質疑,但也並沒有深究,問道:「中間人是怎麼聯絡?」
青年這回又不說話了。
「中間人是中國人?」青山秀信一猜就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