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黑區……23號住宅後院地窖裡。」藤原黃毛斷斷續續的說出了藏錢的地點,哀求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說的全都是實話。」
「好好好還是不肯說是吧!」野田怒斥一聲,一耳光將其抽倒,抬起兩腳踹在他肚子上,「說!給我說啊!」
「啊!」藤原在地上痛得宛如蝦米一樣蜷縮起來,又憋屈又委屈,淚流滿面的嘶吼道:「我說了,說了啊!」
你他媽是聽不懂日語嗎?
「好好好,你小子的嘴倒是真夠硬的,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們拳頭硬。」野田冷笑倒,吩咐自己三個小弟,「一起給他鬆鬆筋骨吧。」
警署的監控只能傳播畫面,還沒有更新成能夠同步記錄聲音的那種。
所以在監控室裡,淺井綾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感慨,「他還挺能抗打。」
青山秀信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沒看出來,這黃毛雖然是賭狗。
但骨頭還挺硬。
反正他覺得自己去肯定扛不住。
此刻的黃毛感覺自己骨頭都快被踢碎了,他抱成一團默默捱打,想破腦袋也想不清自己哪兒得罪了他們。
最終只能歸結於自己平時得罪的人太多,發誓以後一定要與人為善。
「好了!停!」野田還是比較有分寸的,知道不能把人打死打殘,及時制止了兄弟們,蹲下去假裝把頭湊過去聽黃毛說了什麼,然後起身對監控做了個ok的手勢,示意一切搞定。
片刻後,他被警員帶到青山秀信和淺井綾面前,第一句話就是,「那小子的嘴挺緊,把我都給打累了。」
「少廢話,趕緊說,錢藏在什麼地方。」青山秀信不耐煩的催促道。
「嗨!嗨!嗨!」野田立刻又掛起諂媚的笑容一陣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說道:「在目黑區……三丁目23號住宅後院的地窖裡,他都快被打成半死了才說,應該是真的,沒撒謊。」
唉,要是今晚沒有遇到青山秀信該多好啊,那這筆錢就是他們的了。
真是一場錯誤的相遇。
「我立刻就讓人過去檢視。」淺井綾說了一句,然後走到一旁去安排。
野田看著青山秀信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青山秀信嗤笑,斜視了他一眼說道:「在警署鬥毆,把同舍疑犯打個半死,先拘留一個月吧,不然他要是找麻煩起訴的話,豈不是我們警方為你背鍋?你覺得這可能嗎?」
「這……」野田頓時是又驚又怒。
草!還講不講一點江湖道義了!
剛剛做出的承諾現在就不認了。
青山秀信眼睛一瞪,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蒸饃,你不扶器啊?」
「服,服氣。」野田的氣勢瞬間又洩了下去,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吞。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青山秀信隨意的揮了揮手。
示意將其帶下去辦拘留手續。
半小時後,淺井綾過來告訴青山秀信已經確定藤原黃毛說的是實話。
兩人立刻去上報給了淺井雄彥。
「好好好!幹得好啊!」淺井雄彥喜出望外,拍著青山秀信的肩膀,接著又說道:「一事不煩二主,就由你們槍藥系的前往藏錢點埋伏吧,我會立刻對外公佈藤原落網的事,他的同夥得知後肯定會抓緊去吶錢逃跑。」
「嗨!」青山秀信和淺井綾應道。
淺井雄彥又說了一句,「淺井警部就不用一起去了,抓捕由青山次長帶隊就行,我有別的任務交給你。」
「警視正……」淺井綾的臉色不太好看,特別是還當著青山秀信的面。
淺井雄彥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