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太遺憾了,我還很期待能與前輩您並肩作戰呢。」青山秀信嘆了口氣,捏著檔案袋說道:「既然如此我願揹負前輩的寄託獨自戰鬥!」
「那麼,我這個失敗的傢伙就祝青山君能馬到成功了。」麻生修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來大聲說道。
青山秀信和淺井綾陪了這一杯。
酒過三巡後,青山秀信和淺井綾先一步告辭離開,順便把帳給結了。
走出居酒屋,淺井綾撩了撩被風吹亂的髮絲,嘆道:「沒想到麻生前輩不願意摻和此事,既然如此,壓力就只能你一個人承擔了,只希望他給你的東西能為你破案提供幫助吧。」
「麻生前輩能把自己私下調查此案的一些心得和線索交給我,這就已經讓我很感激了。」青山秀信說道。
做人不能貪得無厭,如果真的破案了他也不介意提一句對方的名字。
青山秀信掂量了下手裡的檔案袋說道:「走吧,不早了,送你回家。」
把淺井綾送到家後,青山秀信也準備打道回府,未曾想電話卻響了。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
「青山先生,我是松本梔子,很抱歉那麼晚打擾您,但……但是我真的有點怕,您現在能來陪陪我嗎?」
松本梔子嬌滴滴的說道,伴隨著輕微的喘息,她已經想清楚了,必須把自己徹底和青山秀信綁死才安全。
所以才三更半夜邀請青山秀修到家裡做客,想對其夾道相迎,令他柄至如歸,相當於是用身體付保險費。
「松本記者,我給你個地址你來找我吧。」青山秀信才不去呢,畢竟他怎麼知道松本梔子家裡安不安全。
松本梔子雖然覺得主動去投懷送鮑很羞恥和屈辱,但在死亡的威脅下猶豫了片刻也只能答應下來,「嗨!」
半小時後,某五星級酒店的行政套房內,青山秀信已經換上了浴袍。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青山秀信上前去開啟門。
「青山先生。」精心打扮過的松本梔子彎腰鞠了一躬,從她不斷起伏的糧倉就可以看出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青山秀信沒急著讓她進來,而就讓她站在門口,仔細打量她的身體。
秀髮披肩,穿著一條淡粉色的吊帶長裙,領口很低,形狀完美的良心呼之欲出,裙襬很長,只露出肉色絲襪包裹著的腳踝,踩著一雙高跟鞋。
「青……青山先生,能,你能先讓我進去嗎。」松本梔子弱弱說道。
她很怕有人看見這一幕。
青山秀信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那松本記者能讓我進去嗎?」
松本梔子臉色瞬間漲紅,內心羞憤不已,握著包的手越來越用力。
最終還是彎腰鞠躬:「嗨!」
她感覺自己此刻已經沒有一絲尊嚴。
「哈哈哈哈,松本記者,我最尊重你們這些做新聞的了,快進來做吧。」
青山秀信把她拉進屋,關上門。
「青山先生,您慢點,我……求求您我還是第一次。」
「我今天也還是處男。」
青山秀信想走的更遠就需要有可靠的記者為自己發聲,作為幫自己說話的喉舌,今晚正好試試自己找的喉舌好不好用。
……………………………
就在青山秀信告別今天的處男之身時,中村真一來到了木村家和家。
「叮鈴鈴~叮鈴鈴~」
他抬手摁響別墅門鈴。
「莫西莫西?」
「木村先生,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中村真一,我們見過,我想跟你聊聊。」中村真一對著通話器說道。
木村家和沒有回應,但別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