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議論紛紛。
有的覺得大快人心。
有的覺得兇手太殘忍。
青山秀信在國民中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威望,不少人認可他的話,覺得兇手偏激變態,嚴重危害社會穩定。
更關鍵的是兇手憑什麼認定入江陽銘是貪官?有什麼證據嗎?入江陽銘那封坦白信可能是被脅迫所寫的。
「這也太殘忍了吧,殺人分屍還煮熟。」青山晴子小臉煞白的說道。
青山秀信故意嚇她,「頭被煮在鍋裡,他老婆回去揭開鍋蓋就和入江陽銘四目相對,眼珠掉出來了……」
「啊!」青山晴子嚇得驚叫一聲直接撲進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磕磕巴巴的說道:「別……別說了,我怕。」
溫香軟玉在懷,感受著大嫂和服下豐滿的嬌軀,青山秀信心裡無比的滿足,一隻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著。
青山晴子逐漸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被青山秀信摟在懷裡,頓時是嬌羞萬分,感受著大手沿著自己的背部曲線滑到臀勾的位置,她嬌軀輕顫。
秀信……他怎麼能……羞死了。
她小心翼翼看了青山秀信一眼。
發現其盯著電視怔怔出神,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根本沒注意到手上的動作,只是下意識沿著曲線滑動。
青山晴子羞澀不已,但又怕打擾到青山秀信思考,只能緊咬著紅唇忍受著指尖每次滑過時那種酥麻感覺。
其實青山秀信是故意的,見大嫂過果然吃這套,他大手直接掀起裙襬落在了滿月上,細膩,光滑,q彈。
「嚶~秀信,快放開我!」青山晴子嬌軀一顫,面露驚容,鼻音很重的喊了他一聲,眼含秋水,臉蛋緋紅。
「啊?」青山秀信一震,裝作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推開嫂子,尷尬得不知所措,「對不起大嫂……我,剛剛想事想得太入神,我以為是綾呢。」
「沒……沒事。」青山晴子紅著臉低聲回了一句,把裙襬拉下去,起身往樓上走,「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大嫂也晚安。」看著青山晴子落荒而逃的背影,青山秀信嘴角上揚。
與此同時,服部警視和自己在公安部一課工作的朋友渡邊相見了面。
「服部君,好久不見了。」
「是渡邊君伱太忙了,好幾次聚會你都不來,所以只能私下約你。」
渡邊相四十來歲,身材清瘦,戴著副黑框眼鏡,穿著打扮有些老氣。
幾杯酒下肚,回憶往昔,氣氛逐漸熱烈,服部警視卻突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服部君何故嘆息?」渡邊相放下酒杯,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我快失業了。」服部警視仰頭喝了杯酒,抬手擦嘴,「其實我今天叫渡邊君出來,是有事請您幫忙,否則我只剩辭職一條路走,著實不甘!」
「請服部君細說。」
「青山秀信,想必渡邊君應該有所耳聞……」服部警視將青山秀信運作升職,而他要被迫辭職的事說了。
渡邊相頓時義憤填膺,「哪有這樣的道理?而且青山秀信也太沉不住氣了吧,才多大,就想升警視了?」
「是啊,他完全不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服部警視點頭表示認同,隨後又恨恨說道:「我絕不甘心為他讓路,而且這個人並非什麼好人,所以希望渡邊君幫我查查他違法犯罪的證據,助我度過這一劫。」
「這……」渡邊面露為難之色。
服部一把握住他的手,真誠而動情說道:「我知道,讓你動用職權做職責以外的事很為難,但於公是為了將害群之馬剔除警察隊伍,於私也是幫我這個老同學,事成之後,但凡渡邊君有所求,在下一定竭力而為!」
「既然服部君都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