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他噁心吐了。
「警視正,到了。」清水義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隨後上前敲門,「媽媽,青山警視正來了,想要見您。」
「又不是外人,那麼客氣。」作為清水雅子的內人,內部人員,青山秀信直接上前推門而入,「清水太太。」
看著青山秀信大搖大擺的背影。
清水義握緊的拳頭又鬆開,最終只能默默嘆了口氣,把門關好離開。
在兒子敲門說話那一刻清水雅子已經醒了,正準備起床穿衣服,沒想到青山秀信直接闖了進來,她猝不及防的用被子遮蓋住身體,羞怒交加。
「警視正您怎麼不敲門啊!我都還沒同意您進來呢!真是羞死了。」
哪怕是表達自己的反感,她也只能用撒嬌的口吻似嗔似怪,真悲哀。
當你弱小的時候,哪怕是你的反抗在敵人眼裡都會顯得可笑和可憐。
「行,那我敲門。」青山秀信點了點頭,走到她面前在其驚呼聲中一把扯開被子,俯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敲了兩下,「清水太太,我能進來嗎?」
清水雅子身上就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絲質吊帶睡裙,秀髮凌亂,一根肩帶滑落,春光乍洩,白嫩的大長腿蜷縮在一起,面對青山秀信的輕薄又羞又無奈,也只能請君入甕:「請進。」
而面對美人相邀,青山秀信自然不會拒絕,當即撲身上去一展所長。
床榻搖曳,吱吱作響。
隨著記者會落幕,今夜的一切似乎已歸於平靜,但實則卻並非如此。
調查組的人其實早就已經在幾天前秘密進入札幌打前站,初步瞭解一些資訊,為調查組的進駐提供便利。
這次上面是認真的要摸清北海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所以調查組的六名核心成員都是有本事且敢做事的。
並非什麼庸碌無為的泛泛之輩。
調查組組長平野浩二和次長龜田衝都清楚,他們一進札幌就會被當地勢力嚴密監控,所以安排才調查組內兩名基層人員提前到札幌進行摸排。
這兩人既是互相協助,也是互相監控,三天前就來了札幌,並且把落腳點選在警察本部正對面一家賓館。
因此無論是警方出動,還是警方收隊,以及後續的記者會他們都一清二楚,特意找了個參加記者會的記者打聽,得知了警方開記者會的原因。
然後就第一時間上報平野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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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平野浩二也沒睡,正和龜田衝在對飲,因為透過這兩天裡前去札幌的兩名下屬陸陸續續傳回來的一些訊息,都讓他們深感明天的札幌之行並不輕鬆,說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畢竟那些貪官汙吏,一旦被逼的狗急跳牆,欽差大臣也不是殺不得。
他們很瞭解貪官,這群人有時候膽小如鼠,但有的時候又膽大包天。
「情況不容樂觀啊,據兩人所言當地警察集體排外,是什麼樣的行為才會讓他們有如此強的集體意識和防範心理?爛掉的不是一兩個,而是一大群啊!」年過四十,風華正茂,正值壯年的平野浩二一臉無奈的說道。
他倒不是嘆息基層腐敗和貪汙。
畢竟他自己也沒那麼乾淨。
他嘆息的是工作難度增高了,想要幹出成績,沒原來想的那麼容易。
年齡更大,身材矮小的龜田衝舉杯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角說道:「彥川大臣不是說了,在當地調查遇到困難的話,可以去尋求青山警視正的協助嘛,還有那麼個強援在呢,所以情況倒也沒那麼差,畢竟事在人為。」
「青山秀信那裡,我們還是不要有太多指望為好。」平野浩二聽見這話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低頭喝酒。
龜田衝目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