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口氣。
「所以啊,錯的不是你,也不是鈴木次郎,那就是吉野合子咯,誰讓她沒有後臺呢,她消失,你們倆握手言和。」青山秀信輕描淡寫的說道。
中村真一雖然滿腔不甘,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答應道:「嗨!」
合子。
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真一啊,沒有實力支撐的怒氣毫無意義,表現出來只會讓人想把你扼殺在搖籃中,不要將自己的情緒流於表面,等你有實力那天將今天的怒氣付諸行動。」青山秀信語重心長。
中村真一深吸一口氣,儘量使自己的表情顯得平靜,「嗨!多謝警視正您的教誨,我記住了,我會的。」
「嗯,大丈夫何患無妻?她失去你是她的損失,你如果一蹶不振,就證明她的背叛是正確的。」青山秀信又半激半安慰的說了一句,結束通話電話後吐出口氣,「唉,我這個當上司的還得關心下屬的生活和心理健康。」
吐槽了一句後,他撐著椅子扶手起身,準備出發去見伊藤誠等陸衛高層軍官,下午他就已經提前去找野原伊人提了十億日元現金,今晚上要一起帶去,給老登們預支點工程分紅。
財帛動人心嘛,光給他們吹能從這些工程專案里扣多少錢出來,他們可能會震驚和欣喜,但一時半會兒拿不到,這種情緒自然也就大打折扣。
畢竟陸衛這些逼窮慣了。
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像力。
可如果將散發著銅臭味的十億円擺在他們面前,再告訴他們這些只是開胃菜,大頭收益還在後面,那帶給他們的衝擊感,和由此而產生的喜悅感以及期待感自然就不可同日而語。
十億円雖然聽起來多?->>��涫狄簿鴕磺Ф嗤蠣瀾鴝�眩�嗌叫閾湃緗竦納砑遙�丫�兇矢癲��庵秩現�?br />
另一邊,鈴木次郎帶著吉野合子回到家,進去後發現嫂子丶父母都不在,只有大哥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
「大哥。」他乖巧的鞠躬喊道。
吉野合子有些緊張的鞠了一躬。
鈴木太郎抬了抬眼皮,看著他鼻青臉腫,血跡斑斑的模樣是又心疼又來氣,「你這幅鬼樣子簡直蠢爆了。」
「都是中村真一那個雜種!」鈴木次郎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您非讓我罷休回來,我今天一定要把他送進監獄,青山秀信怎麼了?他下屬犯了錯他敢包庇,我可不是那些好欺負的平民百姓,我就鬧得人盡皆知!」
「八嘎呀路!混帳!」鈴木太郎已經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了,但聽見這理直氣壯的蠢逼發言,還是沒有忍得住,隨手抓去一個水杯砸了出去。
「嘩啦!」
落在鈴木次郎頭上四分五裂。
「啊!」鈴木次郎的頭今天可謂是身經百戰,他捂著頭,又慫又兇的瞪著鈴木太郎,「大哥你打我幹什麼!」
「你不是普通人?你還鬧得人盡皆知?你以為你自己乾的事有多光彩榮耀嗎?」鈴木太郎面目猙獰的嘶聲咆哮道:「有沒有想過這件事傳出去會給大伯帶去什麼樣的影響?會有記者寫東京都知事侄子仗勢欺人,淫辱功勳警察妻子還要利用強權將其送進監獄,你是嫌他位置太穩了是嗎?」
如果中村真一沒背景就算了。
可是他有背景。
「沒……沒那麼嚴重吧。」鈴木次郎臉色一僵,底氣不足的弱弱說道。
鈴木太郎只是冷冷的盯著他。
「好吧。」鈴木次郎低下頭去,抿了抿嘴,「大不了我原諒他就行了。」
「你原諒他?」鈴木太郎被這個逼給氣笑了,歇斯底里吼道:「明天立刻帶上禮物滾去向中村真一道歉!」
鈴木次郎不服氣,「我被他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