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青山秀信說道。
「請問青山警視……」
「抱歉。」青山秀信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手錶,抬起頭說道:「我現在要馬上趕回警視廳就今晚的事開會。」
話音落下便鞠了一躬轉身離去。
開個雞毛的會,那麼晚了,要開會也是明早,他只是找個藉口脫身。
他出現在現場的意義,就是要表示出警示廳對這種特大案件的重視。
以及負責應付可能出現的記者。
現在該功成身退了,具體調查都是赤本信長的事,他不會深度參與。
等他回到野原伊人家時,中森明菜早已經沉沉睡去,秀髮散亂,上半身一絲不掛,不算大但卻形狀美觀的良心隨著均勻的呼吸有節奏的起伏。
兩條黑絲包裹的長腿和上半身的白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襪子早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是青山秀信出現場之前的傑作,視野開闊,水草豐茂。
睡夢中的她時不時秀眉緊蹙,似乎是在做什麼噩夢,本就柔弱惹人憐的五官看起來更嬌滴滴的讓人心悸。
「啪!」
青山秀信上前在她那一輪滿月上拍了一巴掌,彈性十足,泛起漣漪。
「啊!」中森明菜醒了,迷迷糊糊似嗔似怨的質問:「唉喲,你幹嘛~」
「起來加班,把我走之前沒做的事做完。」青山秀信脫了衣服上床。
中森明菜無奈,張開紅唇疲憊的打了個哈欠,眼神茫然無措,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爬起來跪著一展歌喉。
自從成為青山秀信的人後。
她不僅演出時費嗓子。
不演出時也得費嗓子。
「完了,可惡,我過兩天還有演出啊,現在讓我怎麼唱?」中森明菜用欲哭無淚,聲音略顯沙啞的說道。
青山秀信說道:「我這是在幫你開嗓,你們唱歌的不都得開嗓嗎。」
中森明菜翻了個白眼,她感覺再被對方這麼玩一段時間,自己的職業生涯都要因為嗓子壞了而提前結束。
「明菜啊,要不……給你嗓子買份保險怎麼樣?受益人填我名字?」
「可惡!請不要煩我,我累了。」
……………………………
第二天早上,青山秀信醒來時旁邊空空如也,中森明菜已經先一步起床離開,畢竟她每天行程都挺忙的。
大明星嘛,不忙說明已經涼了。
青山秀信洗漱完下樓,就看見野原太太正在擺弄早餐,穿著一條灰色吊帶長裙,曲線妙曼,散發人妻味。
「先生起來的剛好,昨晚想必是辛苦了,請用早餐吧。」野原太太回眸一笑,聲音溫柔得讓人心都發酥。
「嗨!辛苦太太了。」青山秀信微微鞠躬致謝,走到客廳開啟電視後才又向餐桌走去,他每天都要聽新聞。
吃飯時,他突然想起件事,對野原伊人說道:「過幾天我要參加太子殿下的訂婚晚宴,請太太為我準備件賀禮,不要太貴重,過得去即可。」
「嗨!」野原伊人微微頷首應道。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
「莫西莫西。」青山秀信接通。
「秀信,昨天早上那三個客人又來了。」嫂子溫柔的聲音傳入耳中。
青山秀信沒想到鈴木太郎居然也會來,這傢伙還真拉得下臉,輕笑一聲說道:「我在忙,回不去,請大嫂替我轉告他們,直接去碼頭報名字提貨即可,我會跟保安廳打聲招呼。」
鈴木太郎厚臉皮再次上門,說明他已經認慫了,無非就是想把他兩次被扣押的貨拿回去,減少一些損失。
得饒人處且饒人,青山秀信已經達成了殺雞儆猴的目的,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