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名警察跳下來持槍衝向兩人。
「不許動!抱頭蹲在地上!」
兩人嘴裡的煙瞬間掉在了地上。
腦子如遭重擊,思維混亂。
哪還不知道被青山秀信給騙了。
在他們愣神的時候,四名警察已經猛然撲上去將兩人給摁在了地上。
「放開我們!我們是冤枉的!」
「青山秀信!是青山秀信,都是他陷害我們,全是他叫我們做的!」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在地上不斷的掙扎,嘴裡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
「砰!」藤本良一直接上前就是一個足球踢,然後踩著中山谷司的臉俯身惡狠狠的說道:「有證據嗎?要是沒有的話那就是誣陷,罪加一等!」
兩人看著他冰冷的眼神,頓時就明白他也是青山秀信的人,心裡一瞬間哇涼哇涼的,知道已經無力迴天。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
「青山秀信!你不得好死!」
「啊啊啊!你不得好死!!!」
兩人只能雙目通紅,無能狂怒的詛咒青山秀信,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此刻他們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當初沒有背叛青山秀信……
如果今晚沒有背叛田中紀文……
如果……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
次日早上,青山秀信按時起床。
到警署後拿著中山谷司和山本耀的罪證去找藤本良一,卻從他口中聽見了一個不太好,讓他難過的訊息。
「田中紀文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了,可能這輩子再也醒不來。」
藤本良一盯著青山秀信的眼睛。
「是嗎?那可真是遺憾。」青山秀信嘆了口氣,有些悲傷的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花,「我會去探望他的。」
看著還在貓哭耗子假慈悲的青山秀信,昨晚就已經從中山谷司口中得知真相的藤本良一很無語,「你可就別裝了,他們仨一起出事,只要瞭解內情的人都知道跟你脫不了關係。」
但這件事情妙就妙在所有人都知道是青山秀信乾的,但卻沒有證據。
從而只會更怕他,更敬畏他,在得罪他之前都得掂量一下值不值得。
畢竟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啊。
「你可別亂說話啊,小心我告你誹謗我。」青山秀信指了指他,隨手將信封放下,「躺在醫院裡的好歹也是我老下屬,我買個果籃去看看。」
在青山太君買了個果籃去醫院對昔日下屬展現人性關懷時,野田已經帶著四名兄弟在前去搶銀行的路上。
按照和小林溝通的計劃,他們會在九點半時抵達目標銀行展開搶劫。
介時現場會有一位銀行高層誘導普通員工配合他們,完成整個搶劫。
但是往往計劃趕不上變化。
野田他們前往銀行的必經之路剛好是昨晚山本耀和中山谷司撞田中紀文那條,因為涉嫌故意殺人,昨晚警察一直在現場取證,所以車禍現場就直到今天早上才由交通科開始處理。
而這個點又恰好是上班高峰期。
因此自然而然就造成了大堵車。
「八嘎!還有二十分鐘,恐怕不能準時趕到了。」麵包車裡,副駕駛上戴著眼鏡的青年看了眼手錶罵道。
現在已經是9點過10分了。
野田雖然也有些煩躁,倒是顯得不慌不忙,因為銀行高層等著他們去搶呢,所以不著急,「沉住氣,晚點就晚點,好飯不怕晚,反正要等我們這些主角到了今天這場戲才開始。」
聽見這話,其他人也都是忍俊不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