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正久的政治立場。
山田雄之點了點頭,然後分析起水源正久的目的,「他拿到照片後隱而不發,等我這邊遲遲無法交出照片時自然難逃黑澤總裁追責,等之後他再找個由頭把照片交上去,不僅是除掉了我,又能得到黑澤總裁看重。」
「也就是說,照片還在他手裡沒有交上去?」青山秀信抓住關鍵點。
山田雄之點點頭,「對,他如果只是單純要跟我搶功,那拿到照片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把交上去了,因為還想除掉我,所以現在肯定還沒交。」
「怎麼辦?」青山秀信把決定權拋給了他,畢竟水源正久可是跟其同級別的一位檢事,不能像對待杉本由美和伊藤宏這樣,想抓就抓想殺就殺。
就連伊藤宏,殺了都挺麻煩。
山田雄之臉色陰晴不定,沉默片刻說了一句,「拿不到照片,我們倆都得死,還有比這更差的後果嗎?」
顯然是逼急了,準備鋌而走險。
「不能動他,後果太嚴重,你我承擔不起。」青山秀信毫不猶豫否定了他想對水源正久使用暴力的想法。
水源正久地位已經不低了,他有個三長兩短,無論是檢方還是警方都會追查到底,風險太大,就算過了黑澤信這一劫,也不一定躲得過調查。
就算最終躲過了調查,但只要他們有了這個嫌疑,就別想再往上升。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對有身份地位的人搞肉身消滅這一套。
山田雄之剛剛實在是被逼急了腦子有些亂,才口不擇言,經青山秀信這麼一說他也冷靜下來,「水源這傢伙父母早亡,老婆也離婚帶著孩子出了國,就像一個刺蝟,無從下口。」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青山秀信盯著伊藤宏,突然緩緩開口說道。
山田雄之問道:「什麼辦法?」
「水源正久既然想達成一箭雙鵰的效果,那肯定不會在三天內將照片上交,我們還有時間可用。」青山秀信先給出個結論,然後一五一十說起自己的計劃:「這樣……再這樣……」
山田雄之越聽眼睛越亮。
伊藤宏聽著則是怒目圓睜的衝著兩人破口大罵,「兩個陰險小人……」
「聒噪,堵上。」青山秀信說道。
很快伊藤宏就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嗚嗚聲,臉色因憤怒漲得通紅。
「青山君,高!真是高啊。」
山田雄之由衷地誇獎一句。
「過獎過獎,略施小計而已。」
青山秀信謙虛的擺了擺手。
兩人互相對視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雖然昨晚凌晨三四點才回到家。
但第二天早上青山秀信依舊是早早起床,吃完早飯前往警視廳上班。
路上先後接到藤本良一和中村真一的電話,兩人表示監控沒有拍到小偷正臉,以及當時附近沒有目擊者。
青山秀信對此在意料之中,而且他現在已經知道偷照片的幕後主使是水源正久,那對小偷這條線也就不在乎了,所以讓兩人不用再繼續調查。
到辦公室後,酒井良才就拿著一個檔案袋遞給他,「次長,這是淺井系長說讓您就來了交給您的東西。」
「好,謝了。」青山秀信猜到應該是關於黑澤信的資料,道了聲謝就回到自己位置上拆開檔案袋看了起來。
黑澤信,現年78歲,曾先後擔任過眾議院議員,內閣副首相,防衛廳長官,建設部長官,去年繼任自民黨副總裁,在黨內擁有極高的話語權。
看著其詳細資料,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青山秀信,終於想起了前世接某些日本業務時偶然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