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闆們的眼神郭陽很熟,這就是韭菜擔心被割時的忐忑。
郭陽笑道:「先不收,等3年後有產出了,沙海參與種植環節分紅怎麼樣?」
「當然,如果中途你們反悔,不想託管,那費用就得收了。」
李永才:「我們再商議下。」
等煤老闆去討論時,陸漢斌悄聲問道:「老闆,這樣真的好嗎?」
「我這是讓他們少走彎路。」郭陽說道:「相比他們自己摸索,沙海明顯更穩妥。」
讓陸漢斌訝然的是,煤老闆討論過後,同意了生產過程交由沙海託管的方案。
託管費三年後付,也就是讓沙海參與進三年後肉蓯蓉的種植環節分紅。
這樣下來,煤老闆在這三年的生長期中只需付出少量管理成本。
沙海雖然暫時拿不到託管費,但卻每年有3000萬的租金,用於生產管理的投入……
陸漢斌一時之間彷彿嗅到了資本的味道。
萬一沙海跑路…
嗨,想啥呢,沙海前期栽樹的成本可比煤老闆的投資高多了。
就為這幾千萬跑路,完全不值得。
確定了梭梭林的範圍,一行人又趕回沙海農牧的廠區,緊跟著又要調整合同條款。
一連串的變化讓負責合同簽訂的莊正目瞪口呆。
而這個訊息,很快就傳遍了還在進行之中的沙產業招商推介會。
煤老闆們付了租金,得到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得到。
但沙海的託管服務也很有底氣,墊付這三年裡的生產管理費用,託管費和分紅繫結。
這代表了什麼?
這說明沙海對這個產業很有底氣!
篤定這個專案前景很好。
一些人琢磨著前兩天沙海提供的資料:國內市場需求乾貨3000噸,但供應只有150噸,潛力很足。
還有煤老闆們前後一天的變化太快,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煤老闆們喜歡口含一片新鮮的肉蓯蓉?
因為煤老闆和沙海達成合作,不少旁觀的人打聽起了其中的內幕。
然後,就有了更多人嘗試口含肉蓯蓉。這讓沙海的產品銷量又開始暴漲。
同時,產業招商也越發順利。
肉蓯蓉丶甘草丶蜜瓜丶飼料等沙產業專案不斷落地。
陸漢斌說道:「老闆,梭梭林不夠轉租了,有企業看上了這兩年才種上的那一百萬畝。」
理論上,只要梭梭等寄主成活了,就可以開始播種,只是豐產性不好。
郭陽沉吟道:「口子不能開,主要目的還是讓群眾參與治沙防沙。」
陸漢斌:「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民勤和古浪等地,新成立了很多農林牧專業治沙合作社。」
「就這麼幾天,已經有80多萬畝荒沙承包或拍賣給數十個農戶。」
「另外,八步沙林場今天也來了,想購買一批苗木和肉蓯蓉種子。」
古浪也是武威轄下的一個縣,在民勤南方,直面騰格裡沙漠,全縣同樣有三分之一面積被沙漠覆蓋。
而古浪八步沙六老漢的治沙故事也聲名遠揚。
1981年土地承包到戶,八步沙六老漢站出來承包八步沙組建林場,開始了漫長的治沙征程,每年植樹千畝。
90年代時,沙二代接過鐵鍬。
如今,林區和沙漠總面積近21萬畝。
郭陽問道:「他們還有多少沙漠沒有治理?」
「大概兩三萬畝吧。」陸漢斌說道:「主要是沙海的收益讓他們眼饞。」
「90年代有段時間治沙沒有生態補貼,八步沙差點倒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