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沒好氣地瞅著尤其,嘴邊的話就被尤其更黑的一眼逼了回去。只能邊規整便小聲嘟囔道:“我家近,他家也不遠啊,因子也太詐了…”
尤其看著他不情願的小媳婦樣兒,不由得笑了,更生出撩逗他的想法,“哎,給我倒杯水來。別太燙啊……對對,兌點涼的。順便把書包拿過來啊,這周發的卷子整好了放桌上……哎對了,你會做飯麼?”
“不幹了!”楊猛一跺腳,把書包丟在地上。氣鼓鼓地直視著尤其,“你到底討厭我啥?我改還不行?別老這麼欺負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尤其從沙發上坐直,挑釁的看著他,“來,你咬一個看看。”
楊猛心一橫,彎腰撲向尤其的脖子,轉念想,咬脖子也太沒男子氣概了。於是正要抬頭,他的牙齒碰到了柔軟的,稜角分明的……尤其的嘴唇。
楊猛的呼吸瞬間停了。
尤其的臉在他的瞳孔裡放大了無數倍,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這個不爭的事實。
“唔……你親夠了沒有?”尤其含糊地問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楊猛尖叫著跑出房門,留下一臉黑線的尤其。
☆、得找個女朋友
白洛因剛拐進衚衕口,孟通天就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大海哥哥收拾東西呢!你快去勸勸吧!”拉著白洛因的衣袖往家裡拽。
進了院門,白漢旗黑著臉坐在當間兒,“你說說,你又怎麼惹大海了?孩子要走了!”白洛因低頭不語。
孟通天哇地一聲哭了:“哥哥太壞了,他把大海哥哥氣跑了!”鄒嬸上前抱起孟通天,也給白洛因使了個眼色。
白洛因硬著頭皮進了裡屋。
“你要幹嘛?”他在顧海身後開了口。
顧海根本不搭茬,繼續一樣樣把衣服,手錶,課本裝進揹包,拿起外套,深吸了一口氣:“幫我跟叔和嬸兒道個謝吧,奶奶的藥會繼續送過來的,小天的樂高給他放桌上了。”
“大海……”白洛因哽咽了。
顧海的背影晃了一下,他平緩了呼吸,轉身揉著白洛因亂糟糟的頭髮,寒冷的冬夜裡,他的頭頂突突地冒著熱氣,一道汗跡順著鬢角流下來。
“跑回來的?”顧海看著一陣心疼。
白洛因突然抬手抱住了顧海。
這對於顧海的震撼已經遠遠大於看到和尤其嬉戲的那一幕。這是白洛因第一次主動擁抱自己,他的喘息還未平復,顧海清楚的聽到白洛因加速的心跳,再加上自己的,嗡嗡地震著耳膜。
顧海蹭了蹭白洛因發燙的耳朵,收緊了雙臂,死死地將白洛因壓進懷裡。男人之間的擁抱,少了柔情,卻多了直接的佔有和霸道,顧海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你太壞了。”
白洛因的臉埋在顧海的肩頭,悶聲道:“我咋壞了,明明是某人要走的。”
顧海朝著白洛因的屁股就是一下,“你叫我一句,我就挪不動步了。你還不壞?”
白洛因從顧海懷裡掙脫出來,捶了幾下他的肚子,汗涔涔地笑了。
週一,雪已經融了大半。顧海搬出腳踏車帶著白洛因上學。
“去了給尤其道個歉吧,你把他鼻子都打歪了。”
顧海裝沒聽到,白洛因拍了拍他的背,“別犯驢,你也有錯。”
車一下剎住了。顧海冷著臉回頭道:“我沒錯,誰敢碰你,不廢了他的手就算輕的。”
白洛因也跳下車,“顧海,都是爺們兒,打個雪仗也很正常,你不道歉,就自個兒先走吧。”作勢要離開。
“你丫給我回來!”顧海大手一抓,白洛因還是背對他僵持著。
顧海深知,對付白洛因只能曲線救國,這傢伙吃軟不吃硬。他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