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工作做得真好,沒有住戶許可院門都進不去。”
“反了他們了!”付一敏杏眼圓睜,就要去找保安理論。
尤其攔下她,“別折騰了,我問幾句話就走。”
“你說吧。”付一敏挨著尤其坐下。
“猛子他家的事,跟你有關係嗎?”
付一敏迎上尤其的目光,“說沒有,你信嗎?”
尤其翕動著嘴唇,緩緩道:“不信。”
“那好,就按不信的來。”付一敏反倒如釋重負,“是我託人找關係給他爸公司施加壓力,可再怎麼著也升職加薪了啊,還給他媽辦了醫保……”
未等付一敏說完,尤其握住她的手腕狠狠地低吼:“你就這麼把他們一家弄到廣州了?”
付一敏甩開尤其,帶著哭腔忿忿地喊:“怎麼?我虧待他了?他一個死gay有什麼好?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還……”
“啪——!”
一股無名火衝上尤其的頭頂,他反手給了付一敏一記耳光。
空氣兀地凝結了,尤其愣愣地看著垂下的手,喃喃說道:“對不起,我……”
“尤其!你好樣的!”付一敏捂著臉,兩道眼淚順著臉頰滑下,“長這麼大我爸媽都沒打過我,你等著吧,你會付出代價的!”她踢翻購物袋和礦泉水瓶,轉身跑了。
☆、生死只有一線
《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
44。生死只有一線
“經查證,車底安裝了□□,手法專業,一定是有爆破經驗的專家所為,而顧威霆彼時在南京出差,不能證實與車禍有直接關係。”方奎強硬地念完了手裡的資料,定定地看著顧洋。
顧洋吐出一個菸圈,玩世不恭地挑起嘴角。
“這又能說明什麼?”
方奎又要開口,被顧洋揮揮手打斷了,“石錦榮為什麼找上我?就是因為他查到當年的事故,知道我和顧威霆之間必有嫌隙。所以你就揪住這個點,加以利用,拉我入夥。”
“這明擺……”方奎急急地反駁。
“對,這明擺有詐。”顧洋淡淡道,“當年的事故,是因為一份機密檔案而導致的,內鬼知道近不了顧威霆的身,就把目標放在他家人身上想殺雞儆猴。我爸媽,不過冥冥中當了陪葬罷了。”
“那你還?”方奎不解地問。
“就是不甘心,”顧洋磕磕菸灰,“不甘心我爸媽就這麼白白死了,不甘心顧威霆沒有一點悔過,還是隻顧著他的事業,他的部隊,他的兵!顧海和我一樣是受害者,還是他兒子,他做過什麼?他補償過嗎?錢錢錢,只有錢!”顧洋激動地說,狠狠捻滅了煙。
方奎愣了愣,沉默地走上前,按住顧洋顫抖的手。
顧洋這才平緩語氣,“我不過是略施小懲,讓他看看自個兒把顧海推上一條什麼路,他和白洛因本來也是有悖常倫,我不能看著自己的弟弟就這麼錯下去。”
“可這是把雙刃劍啊,顧海會恨你的,不是嗎?”
顧洋闔上雙眼,良久不語。
“大概我也是有私心吧。”顧洋無奈地笑了笑。
方奎心頭湧起一陣酸澀,“如果再有一次機會,先遇見我,你會選誰?”
顧洋抬起眼睛,正對上方奎灼灼的目光。
“記得第一次見著你的時候嗎,”顧洋望向窗外,“你在會議室的角落坐著,不吱聲,記筆記倒是勤快。”
“臨近散會,你就指名讓我當秘書,大夥都驚了。”方奎接著說,“還送了我這個。”他抬起手腕,一條紅繩已經微微褪色。
顧洋嗤笑:“你丫不會洗澡都不摘下來吧。”
“捨不得。”方奎一字一句地說。
顧洋別過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