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你放心,三娘只要知道你是本駙馬帶走的,保管不會擔心的。你就安心地留在這兒吧,明兒一早再派人送你回去。”
“呃……駙馬爺有件事你不知道,我身上有一種怪病,會傳染的,所以是不能接客的。”她拼命地掙扎,可越掙扎,長孫衝就抱著越緊,不得已她只得騙說自己身上有病,她相信任何嫖客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有所顧慮的。
可長孫衝早就對她起了疑心,她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他低頭開始親吻她的秀髮,然後滾燙的唇逐漸滑向她的耳邊,低語:“你長得這麼美,便是有病,我也捨不得放開。”
他的手越來越不安份,若在平時,她早就一腳將他踢飛了,可今晚不知怎麼了,她居然渾身酥軟,就像喝了兩斤白酒一樣,暈忽忽的。不對!她一定是低估了長孫衝,不知不覺中已著了他的道了。
“你在茶水中下了藥?”她質問道。左思右想下,在來到長孫別院前,自己一直好好的,到了別院後也就是喝了一杯茶,那麼如果有問題,就一定是這茶有問題。
“呵呵!”他得意地輕笑起來,說,“你很聰明,可是聰明得晚了一點。不錯,這茶裡是放了一些東西,量不大,要不了你的命,但是會讓你兩個時辰內渾身無力。”
“你……”她大驚,臉色倏地變得蒼白,狠狠地咬牙,她要弄清楚她究竟哪步棋走錯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不惜冒充天香瓊樓的風塵女子,以達到接近我的目的,我當然不能讓你太失望了。”
“你……你為什麼懷疑我的身份?”
“從你敢於與我對視開始,我就知道你絕不是天香瓊樓裡的姑娘。而且你行事一點規矩也沒有,花三娘又怎麼會調教出這麼沒有規矩的姑娘。”
“我……我哪裡沒規矩了?”
“太多地方了,比如說,你居然敢偷聽越王和盛大人的談話,你可知道在天香瓊樓,偷聽客人的談話這是大忌,會被拖出去亂棍打死。”
“呃……”她語塞,確實她考慮得太不周到了。
“再比如,像現在這樣子,如果你是天香瓊樓的姑娘,你就應該極力迎合於我,而不是反抗!”
任倚婕只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耳光,這就是她自作聰明的下場,這就是她要和盛宣煜對著幹的下場。如今她只盼著有人能來救她,可這別院裡的下人,居然集體消失了,一個也不出現。難道……難道自己就要被這個禽獸侮辱了?
長孫衝的手加重了力量,開始撕扯她的衣物。她更急了,尖叫起來:“放開我!長孫衝!”可被她挑起慾望的男人哪裡會放開她這隻到手的肥羊。她被狠狠摁倒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他熟練地剝去,很快,細白的玉肌已成片地裸露出來。
天哪!這個混蛋不會想在這裡就……
眼淚在眶內打轉,可她明白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要自救,她那麼聰明,她一定可以的。
“駙馬爺,我……我從了你就是,可是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好嗎?這裡我會不舒服的!”她假裝迫於形勢,決定順從於他,而實際上,這是一個緩兵之計,以換地方而爭取時間。
長孫衝自恃是個風流浪子,對待女人憐香惜玉,一聽她終於願意委身於他,不由得大喜,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因此對於她這樣的小小要求自然予以滿足。
一把將她橫抱而起,他邪笑著說:“看來你真是一個識實務之人,我喜歡!既然你要換個地方,那就去我的房間,我保證那裡一定會讓你很舒服!”
他故意把“很舒服”三個字說得很慢很大聲,生怕她不知道這三個字後面的暖昧含義。任倚婕氣得想殺了他,可是現在自己受制於人,只得先敷衍於他。她必須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