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賤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李陵頓時一窒,忽的感覺耳朵又是一痛,頓時道:“放開先!”秦紅棉哼了一聲,放開了手,李陵頓時柔了一下耳朵。看著秦紅棉,眉頭輕皺了一下,這時已經知道秦紅棉所說的是誰。
秦紅棉又哼了一聲,道:“說你是不是與那賤人歡好過?”李陵愣了一會後,搖頭了搖頭,秦紅棉聽瞪了李陵,好一會,李陵被看的越加心虛,揶揄道:“伯母,為什麼這麼想知道?”
秦紅棉表情一頓,接著冷哼一聲,李陵又道:“好像我們也曾……哎喲!”頓時抱起腳,卻是被秦紅棉狠狠踩了一下,只見秦紅棉橫瞪著眼,接著輕聲道:“好了,我不問就是!你以後也不許提起這件事!”
李陵揉著腳苦笑道:“是你逼我說的!”秦紅棉又手伸過來,李陵當下一閃,笑著道:“伯母又香又軟,伯母又那麼魅力動人,我得回去陪我的寶貝婉兒,不然待會可走不了了!”
當下一閃身,就躍出窗外,秦紅棉一聽,心中又嗔又怒,道:“你還說,信不信我割了你舌頭!”說完看李陵躍出窗外真的走了,不知怎麼的心中又一股淡淡的失落。
站原地怔怔沉思著,忽的耳邊響起李陵聲音道:“伯母,是不是捨不得我走啊!”秦紅棉一驚,下了一跳,不知何時李陵又出現在她面前,先一喜,不知怎麼的又無名火起,怒眼瞪著李陵。
可是忽的只見李陵竟然把嘴親過來,立時就往後一退,可是這時剛好在床沿邊,一下子倒在床上。一下子害怕,可是摔倒後,也沒見李凌壓下來,一撐的她從新爬起來,見李陵這時已經不知去向。
一時苦笑不得,一時又怒火難消!狠狠躲了幾腳,接著對李凌離去的視窗又嗔了幾下,接著關上窗門,從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天快亮後,才睡著!
李陵離開秦紅棉後,就回到他住的客棧,到的客棧外面,見木婉清房間燈還亮著,立時木婉清還沒睡,竟然在等自己回去,一股溫馨一種感動湧出心頭,從窗邊輕輕躍了進去。
隨手就一關窗,剛站好就感覺一嬌軀撲入懷中,李陵感覺心中愛意感動從未如此深過,吻上木婉清唇,溫柔又不失野xìng,把她壓倒在床上,只覺今晚一定要好好疼愛身下玉人。
木婉清先一聲驚呼,沒想到李凌一回來,就如此急sè,不過卻立時回應,接著聽到李凌嘴裡不斷重複,那近乎失去理智的“婉妹!我愛你”五個字,身心中融化,恨不得此刻永遠不過去。
第二天醒來,李凌被臉上一陣搔癢弄醒,醒來後,只見木婉清用頭髮不斷掃著自己臉龐,在作怪,手一伸在她翹臀上扇了一下,一時兩人都不想起床,兩人於是又一陣打鬧。
直到大陽老高,才起身離開客棧,結賬後,剛走出客棧,與木婉清還沒走出城鎮。
忽的,只見一個漢字,見到李陵兩人,愣看了一會,走上幾步,向李陵和木婉清躬身行禮,呈上一張大紅名帖。
李陵接過疑惑看向那漢子,那漢子看著李陵,嘴裡“咿咿呀呀”雙手比劃了一下,竟然是個啞巴,示意李陵看那紅貼。
李陵一愣,接著眼睛一眨,明白了過來,於是開啟名帖。見帖上寫著四行字道:“蘇星河奉請天下jīng通棋藝才俊,於下月初八rì駕臨河南擂鼓山天聾弈棋。”看完後抱拳道:“到時晚輩一定到!”那人抱拳行禮一番,然後就走了。
木婉清待那人一走,就問道:“凌哥,那人是什麼事?”李陵笑道:“下棋!”說著把那名帖交給木婉清。木婉清看過後,道:“凌哥,你要去嗎?”
李陵點了點頭,木婉清道:“凌哥,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下棋了!”李陵捏了捏木婉清的鼻子,道:“不會下就不能去嗎?”木婉清嘻嘻一笑,道:“哪有什麼好去的!哼!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