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立刻大怒起來,怒斥道:“放屁!我到要聽聽你是怎麼個為本家著想。如果解釋不清的話,休怪我無情!”
氏宗在來天守閣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說辭,只見他神態自若的說道:“回主公,屬下認為,家臣們除了在評定會上能碰面之外,在平時基本沒有多少來往,由於互相不瞭解,所以團結二字更是無從談起,而屬下所要開得並不是店鋪,裡面也不出售任何東西,更不對平民開放,而屬下只不過是開設一個共家中武士交流娛樂的場所而已,透過這個地方家臣們可以互相瞭解,增進感情。
而讓一些豪商進入這裡,也是為了能和他們搞好關係,等主公籌措軍費的時候,不是也簡單許多嗎?當然為了能維持下去,所以收取一些日常的維護費用,主公您說屬下是不是在為織田家著想?”
信長思索了一會兒,想到這間店鋪並不對平民開放,所以頓時怒氣又下去不少。“嗯,你說的到是有些道理,下次評定會的時候,我會提起此事。”說道這裡,信長突然又想起前田利家的事情,罵道:“混蛋,我問你,又左的事情你又怎麼解釋!”
後一句氏宗沒怎麼聽進去,反正氏宗已經打定主意,不管說什麼,都要套上自己是在為織田家著想這一原則,這樣一來信長便不能拿自己怎麼樣,沒準吧信長哄高興了,說不定還能得到點賞賜。
而且信長說的前一句話太重要了,他在評定會上幫著宣傳?那織田家的武士還有誰敢不來捧場,到時候還不得天天爆滿?看來回去得和山田長政商量商量提高入場費的價格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氏宗還是那句話:“主公,屬下這是在為織田家著想啊,又左不但忠心不二,而且槍法出眾,讓他整天呆在家裡,實在是太浪費了,既然主公不用,那屬下決不能讓如此人才荒廢,反正成為屬下的家臣也是在為織田家效力,所以屬下才出此下策,只要對織田家有利的事情,就算主公責罰,屬下也毫不猶豫的會去做。”
信長雖然放逐了前田利家,但卻時時關注,見這幾年前田家門庭冷落,利昌葬禮除了千兵衛之外,在無人出席,不禁心中惱怒,惱怒家臣們太過勢利,可又不能說,所以很是壓抑,而這個千兵衛居然敢冒著被責罰的危險,招收前田利家為家臣,恐怕他是真的在為織田家考慮,想到這裡信長不由又對千兵衛高看幾分,像這樣一心為織田家著想的家臣可不多了。
不過千兵衛並非尾張之人,對了,最近倒是有不少家臣想把女兒嫁給他,前幾天林通勝還提過此事,他家那女兒倒也配得上千兵衛。嗯,既然不是尾張之人,那就把他變成尾張之人好了。此時,信長胸中的怒火已經全無,而且更是想著為氏宗尋一門親事。
只聽織田信長說道:“既然是為本家著想,又左之事我就不再追究了。”
“多謝主公,請主公放心,屬下必然會像親兄弟一般對待又左。”
這句話又說道信長心坎兒裡去了,只見信長笑著說道:“哈哈,天色不早了,千兵衛你就留下來陪我一起用飯吧。”
“多謝主公,屬下遵命!”氏宗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裡並不這麼想,陪你吃飯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家陪小櫻吃飯呢,再說了,要不是為了升官發財,平時誰願意陪領導吃飯啊。
信長在吃飯的時候話很少,氏宗當然也不會多說,只顧埋頭猛吃。不過信長突然問道:“千兵衛,聽說你還沒有妻室?”
氏宗吃的正香,冷不丁的信長問起這個,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回主公,屬下已有妻室。”
織田信長心想,我說也是嘛,都元服這麼久了,怎麼可能沒有妻室,不過到是沒見過,恐怕還在飛?吧,得像個辦法把他的夫人接過來,這樣一來也好讓他後顧無憂。信長點了點頭,笑著問道:“何人之女現在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