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蜂須賀正勝沒能完成任務,不過氏宗卻並沒有怪他,不是他執行的不到位,而是當初自己定下的策略就有些問題,不過現在都無所謂了,所以氏宗命其率忍軍與大軍匯合,等到了晚上一同對城池發起偷襲。
有了蜂須賀這名上忍在,全殲敵人的把握將會又大上幾分。
見天色已經漸漸見的暗了下來,氏宗隨即將麾下家臣全都召集到身邊,開始進行佈置,城中軍勢只有一千,而自己麾下卻有近三千軍勢,像這樣的富裕仗氏宗還是很少遇到,所以他顯得很是從容,將近三比一的比例,如若再不能將敵人全殲城中的話,那他這尾張之狐的稱號就有些浪得虛名了。
氏宗在考慮一番後,開口吩咐道:“蜂須賀正勝,水賴又衛門!”
“屬下在,請主公吩咐。”只見二人連忙上前一步,開口答道。
“我觀這城池防守並不十分嚴密,只有兩座瞭望塔上有足輕尋視四周,待天色全黑之後,你二人負責偷入城中,將瞭望塔上的敵人幹掉,再將城們開啟,率軍直本練兵所,所見之人一個不留,可有問題?”
偷城他二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能有什麼問題。只聽他們連忙說道:“請主公放心,屬下必不辜負主公重託。”
安排好忍軍之後,氏宗的目光在麾下家臣們的身上掃視了一遍後,又開口說道:“前田慶次,你率五百新撰組分散城外,繳殺落網之敵,可有問題?”
“主公,其實…那個屬下認為,新撰組的戰力還是十分強大的,如果只是讓他們在城外等著敵人,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再說萬一沒有人逃出來的話,那屬下豈不是白等了。所以,是不是可以讓屬下率軍入城殺敵呢?”只聽前田慶次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要是不想幹就給我滾回郡上八幡城去,沒了你,老子一樣能將飛驒攻下。”
這幾年可是把前田慶次給憋壞了,開始主公說的挺好,一但有敵人進攻領地,那麼便由自己領兵對抗,可一晃幾年過去了,別說敵人,就算是山賊都沒看到,他頓時絕對自己似乎是被騙了。
每當看到家中其他家臣在外慾血奮戰,他就感覺羨慕,這次自己好不容易隨軍出來了,要是被主公哄回去,那怎麼行,所以就算他還是有些不情願,也不得不答應道:“是主公,屬下領命。”
氏宗並沒有再和他多說什麼,而是又對他人命令道:“前田利家,待城門大開後,你率領麾下足輕直奔武士宅邸,能活捉的活捉,不能活捉的全部斬殺。”
氏宗之所以會這樣命令,那是因為他不想與上杉家鬧的太僵,畢竟一但要是因為給其造成的損失過大的話,其一怒之下與武田家聯合共同對付自己,那就沒的玩了,雖然不太可能,但卻不得不防。
而且就算是其加派軍勢前來,自己在奪取飛驒時也要困難許多,而且氏宗的根本目地是想讓上杉家知難而退,撤出飛驒,別來趟混水,畢竟他對上杉謙信的仁義還是很有好感的,如果對方換成武田軍的話,那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命令將城中武士全部斬殺。
待前田利家接令之後,只聽氏宗有吩咐道:“大宮景連,杉谷善住坊,你二人率領軍勢給我守在城門,如有敵人想要從城門逃跑,就給我狠狠的射回去。”
“田中勝介你率麾下軍勢入城之後直奔天守閣,絕不能讓敵人進入到天守閣中拒守。”
“是主公,屬下領命。”
在安排完後,只聽氏宗開口問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雖然他沒有提到渡邊守綱與其麾下精甲足輕,不過大家卻都知道,作為主公近衛,他們的任務肯定是保護主公的安全。
見家臣們沒有什麼意見要說,只聽氏宗又開口說道:“好,那麼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