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長嘆在房間迴響,千仞雪沒有選擇吐血摘花,只是內心的天平卻已經向一邊傾斜。
想見她。
沒做太多的思量,這個想法一出,千仞雪就立馬付諸了行動。
從自己的房間出去,往比比東的房間走去,在這短短的路程中,千仞雪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想法,臉上一熱,不禁唾棄了自己一句。
怎麼每次都是自己主動,你眼巴巴的往她眼前湊,但她卻都不捨得給你一個好臉色。
千仞雪,你怎麼就被她如此輕鬆的拿捏了?
不爭氣。
壓下內心的衝動,千仞雪撇了撇嘴,腳步依舊平穩,但臉色卻冷了些。
自己應當找些正事才是,無緣無故的去見她,只怕是根本就說不了兩句話。
停在半路,千仞雪靜立在走廊中,思考著自己該找個什麼事情。
一塊曾經在空中劃過的令牌突然從她的腦海之中冒出,這令千仞雪眼前一亮。
“教皇令。”
【不要將它給一些不相干的人。】
為什麼她會把教皇令給小狐狸?小狐狸去監獄是要去做什麼?
好看的長眉微微蹙起,你當真就那麼寵溺你的弟子嗎?千仞雪的臉色更冷了。
來到比比東房門前,感知到裡面傳來的十足的、令人刺骨的冷意,千仞雪挑眉,伸手輕叩房門。
將房門推開,人還沒進去,千仞雪就看到了躺在比比東腳邊,身上帶著血跡的胡列娜。
我開門的方式有問題?
小狐狸怎麼這副慘樣?
比比東竟然能對胡列娜下重手?!
瞟了眼地上躺著的這位未來武魂帝國的“後繼有人”,千仞雪抿唇,停下了準備走進去的動作。
“你來做什麼?”
看著千仞雪半開著門,卻在是在房門口處佇立,沒有想要進來的意思,比比東問了一句。
沒等到千仞雪的回答,反倒是眼看著千仞雪嘭的一聲把門給帶上了。
疑惑剛從眼中浮現,還不等比比東想明白千仞雪此舉是為何意之時,千仞雪又默默的把門開啟。
走到胡列娜身旁,頂著比比東錯愕的目光,千仞雪伸手粗略的檢查了胡列娜的身體。
確認了傷勢了還行,就是看著比較慘,只是需要修養幾天,不能劇烈運動。
隨後千仞雪起身,目光幽幽的看著比比東。
“她不是最為寵溺的弟子嗎?”
“怎麼,這次小狐狸是做了什麼事情,能讓你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比比東眼神微涼的看了一眼胡列娜,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喲,這是出大問題了。
安排人將胡列娜帶下去治療,千仞雪幾步走到比比東的床邊坐了下去,眼神示意比比東,讓她去做那張椅子。
“你這一趟出去做了什麼?你的魂力......”
眼看著比比東坐好,剛準備開口詢問那枚教皇令的事,卻不曾想被比比東搶了先。
感知到千仞雪那高的不正常的魂力等級,比比東眼睛微眯,審視的看著千仞雪。
“僥倖到了67級。”
兩黃、兩紫、一黑、一紅,六個魂環依次出現在千仞雪的周圍,有規律的在千仞雪身旁晃動。
刺目的紅光映入比比東的眼簾,比比東瞳孔微縮,置於膝上的手瞬間攥起。
“千道流他瘋了嗎,現在就讓你吸收十萬年的魂環!”
一層薄怒附上,比比東直接撫上千仞雪的手腕,體內魂力運轉,想要檢查千仞雪的身體狀況。
但在下一秒,比比東又僵在原地,沒了動作。
吸收魂環後,魂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