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才是最重要的。”
丫丫呸的!舒安夏在心裡暗罵,你丫的怎麼給人當父母的,一切都是臭屁的個人利益和自私的家族利益,怪不得他和二夫人都對她這麼熱絡了,原來是要做好她心裡準備,讓她好好在顧家站穩腳跟。
二夫人也想借著這件事跟她沾光嗎?想得倒美。忽然,舒安夏的腦中靈光一閃。
舒安夏心裡罵完,臉上卻揚起了一個好看的笑容,“夏兒知道了,爹爹請放心!只是——”舒安夏頓了頓,臉上一副為難之色,欲言又止。
“夏兒有話儘管說。”舒潯易大掌一翻,拂了拂她額前的碎髮,儼然一副慈父的模樣。
舒安夏眨眨眼,水眸中氤氳了一層霧氣,“爹爹,你也知道,顧家家宅內的關係,比咱們舒府要複雜幾倍,顧瑞辰雖然自己爭氣,但是本身他的生母也只是個姨娘,所以如果他真娶了女兒過去,即使有了顧老太君的照拂,我們倆在顧家,也是屢步為艱啊。”
舒潯易一聽,狠狠地擰起眉,舒安夏的話句句在理,他也實在是左右為難,現如今,那邊是冰琴和長公主的關係,這邊是夏兒和顧家的關係……。
權衡一下,那是愈發的難決斷。
看著舒潯易糾結的表情,舒安夏心裡冷笑了三分,二夫人先仗著自己跟皇后沾親帶故,在府內作威作福,現在蔚家倒了,皇后對她不屑一顧,她又拿著長公主的什麼把柄翻身。舒潯易就真的以為二夫人是打不死的小強嗎?現在朝廷局勢分庭抗禮,只要稍微有一方出現弱勢,打破這個平衡,無論是皇后一脈還是長公主一脈,都不會放過二夫人!
這時,舒潯易彷彿也是做了什麼決定般,大掌輕拍了一下舒安夏的肩頭,只用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夏兒放心,爹爹保證會在你出嫁之前,給你一個正牌的嫡女身份!”
舒安夏滿意地點了下頭,舒潯易的話,雖然不能說是謊言,但是可信度也不高,想要讓倪姨娘徹底上位,她必須要自己動手才行。
各懷心思的父女進行了一番交談之後,注意力又回到了下面的丫頭和婆子身上。
舒安夏最後從那兩個“與眾不同”的丫頭中選了一個雙眼始終注視著自己鞋尖的丫頭。然後又選了一個衣服的料子雖然粗鄙,但是卻依然乾淨的丫頭。
舒潯易見舒安夏只選了兩個,冷冽的目光直接就掃向了謝管家,謝管家冷汗涔涔,建議把“夏園”之前調出去的丫鬟都要回來。
舒潯易二話沒說,直接點了頭。
這其中,之前還算跟她親近的流月就回到了“夏園”。
流月見到她,那是痛哭流涕,聲淚俱下。舒安夏念在之前流月也幫她做過不少事的份上,恢復了她二等丫鬟的身份,主要負責照顧倪姨娘。倪姨娘身體開始好轉,每天都能下地走動走動,氣色也恢復了不少。舒潯易雖然日日來探望她,卻不能抹去倪姨娘眉間的那抹濃濃的憂傷。
舒安夏知道,那是被傷害過後的心碎,即使彌補,他永遠都會有裂痕。
倪姨娘性子較冷,但是跟她還算親近,這與生俱來的血緣親情,還是抹殺不掉的。
“啊——砰——”一聲尖銳的叫聲夾著瓷碗碰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斷了舒安夏的思緒,舒安夏急忙轉身,只見原本正在給倪姨娘喂藥的流月猛地跳起來,身體顫抖著,小臉嚇得慘白。
舒安夏蹙眉,視線落到了那個讓流月如此大驚失色的根源——一條一米半的花蛇身上。
那條花蛇一邊吐著信,一邊昂然地往倪姨娘床上爬,流月顫抖著,嘴唇青紫,“怎麼辦,怎麼辦?”
躺在床上的倪姨娘看著流月的樣子一臉茫然,“夏兒,怎麼了?”
舒安夏笑著扯起一個好看的笑容,“沒事,就是碗碎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