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漸涼,她管不了了,現在她只想獻上自己,與他融為一體,以解她壓抑日久的情慾。氣喘吁吁中,她開啟了自己,放開所有的矜持,一陣巨痛之後,她與他,終於緊密結合在一起,再無一絲隔隙。
疼痛伴隨著原始的快樂,將她推向情慾的最高峰,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她叫她終於得嘗所願了,她叫她終於成為他的女人了,她叫他終於在她體內灑下他熱情的種子,這一切都是她期盼已久。
這一日,在外面無數的歡騰聲中,她由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那種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覺令她一度沉醉,不能自拔。
一番糾纏完後,體內的熊熊烈火併未就此熄滅,反而像是被星星之火燎原的火種,她纏著他,期待著更多的佔有和歡愉。
“傅譽”卻為她溫柔地穿著衣裳,咬著她的耳垂暖昧道:“妹妹豈能貪得一時之歡?你也知道我家有隻母老虎,為了讓天下人都證明我們天荒地老的真情,我們不如去前面臺上,要求所有人都為我們作見證,怎麼樣?”
月嬋從來沒想必幸福會來得如此之快,她吃吃笑著掛在他身上,甜膩道:“妹妹現在已經是你的人,譽哥哥想怎樣便怎樣,我一切都聽你的。也確實該讓你家那個母老虎瞧瞧,我們該是多登對的一對。”
“傅譽”笑著為她穿好衣,又溫柔地理了理她的發,隨後就打橫抱起她,朝樓下大堂走去,邊走邊哄道:“為了讓大家看到你的好,當著眾人,你可得表演一點你出色的才藝才行。比如什麼琴啊舞啊,好不好?”
月嬋吃吃笑著點頭,“只要譽哥哥在我身邊,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傅譽”一陣獰笑。
怡紅院一間臨窗的包房裡,一身蓮青胡服的九雅和一臉壞笑的傅譽相對而坐,九雅挑開簾子望著樓下攢動的人頭,還有臺子上花娘的吹拉彈唱,無聊至極道:“相公,這裡不過是一些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你帶我來作甚?在別人眼裡,你這種帶婆娘來妓院的行為,完全是叫傷風敗俗,也不怕被人抓住說閒話麼?”
傅譽抬了下眉毛,扯開嘴角笑了一下,卻就是不說話。九雅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事,似笑非笑道:“在我們出來之前,無意間聽到小綠說月嬋會和相公在怡紅院的琴香閣幽會,相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在搞什麼鬼?”
傅譽卻是笑著避而不答,只是指著樓下的一些人頭道:“娘子你看,那裡那個黑胖的傢伙是不是我二哥?”
九雅順著他的手指看下去,果然看到一個身著藏青袍子的寬胖身軀隱在人群之中,一個人端著酒杯,兩眼正色眯眯地盯著臺上一個正載歌載舞的花娘。
“還有,娘子你看,那邊上的,是不是我們的榮昌王啊,本來以為他在京城過得不順,哪裡料到卻有錢來給這些花娘們來捧場,看來日子過得逍遙得很。”
九雅又順目看去,果然又看到榮昌王,四周幾個衣飾貴氣華麗的中年大肚男,幾個人有說有笑,顯然是熟識。
看到這兩個極不可能出現的人,九雅再細細將大堂裡的人看了一個遍,裡面不乏她曾照過面的朝廷官員,當然,這樓上的包間裡,肯定有更多不欲露臉的達官貴人。看了一會,她不由嘆了口氣,沒勁道:“相公,你帶我來,究竟是想看什麼好戲?難道就看這些色眯眯的男人麼?”
聽到她的話,傅譽有些哭笑不得,又等了等,直到臺子上一支舞跳完,臺下傳來三三兩兩的叫好聲,然後就是一個眉目嬌好但是神色猥瑣的年青男子牽著一個身若弱柳的女子走到了臺前。
男子拉著女子的手團團一揖,朗聲道:“我旁邊的這位姑娘是相當高貴而又有名氣的,先恕我不說出她的名字,大家只要看她的才藝表演,若是合意,但請不吝嗇掌聲並請投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