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肉白骨,生死人。若是用來美顏,用法得當,還能讓青春常駐,就以其中一株雪蓮為彩頭,大家看怎麼樣?”
不僅眾人驚呼,連席面上的太子和太子妃都失了色,太子低斥道:“越兒,這東西極為珍貴,也是你幾年前以一身重傷換來的珍稀之物,豈能這般拿出來與人?”
拓跋越也覺得自己魔障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傅九就隱在這人群中,用他那雙琉璃一般的眸光在瞧著他。所以他想他出來爭奪,只要是醫者,無不會對此物傾心,若是他有心,就當該出來與他一見。
他低聲回應道:“爹,今日難得盛會,只要能讓大家開懷,又有什麼東西不可以拿出來?”
太子氣得一哼,而那邊的傅璟雯亦是失聲叫了出來,她不知道拓跋越今天神不守舍的在想些什麼,拿一般的東西出來不就可以了麼?竟是那一株極為珍貴的天山雪蓮,他是不是瘋了?想到過年的時候,睿王為月嬋的病要求得一株天山雪蓮,都被他找了藉口拒絕,而自己也只說,待得月嬋與清言成親,一定會將雪蓮當作賀禮送予月嬋。眼下他張口就拿其中一株做了彩頭,有這樣大方的麼?
月嬋聽聞要以雪蓮做彩頭,心下不知有多驚喜,若是她能奪得那雪蓮,豈非是更不用嫁傅清言了?
同時九雅也是聽得心中一動,千年的天山雪蓮,那可是藥中聖品,如若她能奪此聖品,日後遇上什麼疑難雜症,比如傅譽身上的未解之毒,說不定有無上的助益呢?此下,她已經心裡在蠢蠢欲動。
於是,在如此大的誘惑之下,眾人開始高聲歡呼,拓跋越滿懷期待,將目光四下的掃動,傅璟雯氣得已經失了任何興致,蕭姨娘似乎瞭解她的氣怒,便在她耳邊低聲道:“這賞花宴你還得繼續主持著,不能失了風範。此事全是因那宋九雅引起,若不是為了懲治她,也不會生出殿下將雪蓮做彩頭的事,等下我們非要她出個大丑以解心頭之恨不可。”
傅璟雯銀牙直咬,過了好半晌,才冷聲道:“剛才她明明吟不出詩,最後卻吟了出來,還奪了九龍杯。莫要等下讓她出醜,她又耍個什麼玩意出來,我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蕭姨娘冷笑道:“你不是也已經問了那肖大太太?她最清楚宋九雅這些年在宋府裡幹了什麼。除了每天爭口吃的,哪有時間學這等東西?何況我亦找她跟了她六七年的貼身丫頭一再的問,已經證實了肖大太太所言,你還有什麼疑惑的?”
傅璟雯這些臉色稍鬆散,當下便起了身,站在眾人之前扯了笑臉出來道:“瞧,這得第一名的彩頭也有了,那麼得最後一名,也該有個懲罰才行,不然又怎能顯示公平?”
眾人齊呼,傅璟雯接著說道:“我們這罰法也簡單得很,誰若在這樂器上墊了底,便跟著那紅衣舞姬當眾跳一支舞,大家看這個懲罰怎麼樣?”
她說著指了指之前領舞的紅衣舞姬,那舞姬長得妖豔,四肢修長,身形扭動起來跟水蛇一樣,容易讓男人產生慾念。男賓席上的人聽到此懲罰,只覺過癮,不說男人,說是對面的如個女子不慎墊了底,豈非要像個淫娃蕩婦一般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跳那妖豔的舞?
他們同時心懷不正的朝對面女席望去。
女賓席這邊的人聽了,有些自認琴技不是太佳的小姐頓時臉上失了顏色,直道這位皇太孫妃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過份了。男子可以學那舞姬,但是這女子如何為學?若是學了,以後還如何嫁人?
然而她們馬上就被金霞的言語安慰了心,金霞此時臉上放光,忽然掩唇笑道:“哎呀,八妹,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吧。你自小連樂器之類的是什麼模樣都不知道,不要等一會摸不著倒順出了醜,到時候跑那臺上和舞姬一起歌舞那就慘了。”
眾小姐一振,齊看九雅。九雅一臉驚恐,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