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為止。”
傅長亭低垂著頭,小眼在亂轉,臉上卻一片恭敬,“是,孩兒知道錯了,再也不會犯那樣的事,爹請放心。”
“知道就好。不是我親自在皇上面前作保,你的認罪態度又好,皇上此次就不會繞過你,好好準備吧,明天動身後,一定要和傅譽兩口子扶持著些,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傅字,都是傅家子孫,當該要和睦相處。”
傅長亭連聲答著是,安平候點了點頭,長亭再有不對,總也是自己的兒子,兒子被關,老子也肯定臉上不好看。只要他吃了這麼個教訓,以後再學好,也為時不晚。若是不給他機會,或是放任他被關押,他這個老子心裡也不好受。他無非就是貪賤,心裡有氣無處發,只要能改,又善莫大焉?
他嘆了口氣,再交待了兩句,才轉身離開。
到第二天,整個京城就傳開了,皇上重新又整了一套前往新宜控制疫情的班子。
一大早,皇上就正式下了旨,此次去南方控制疫情的,首先是任御史大夫黃大人為巡按,寧和縣主為藥方督導傳授者,帶領五百官兵立即趕赴新宜郡,其中翰林院今科探花郎為事件書記員,傅長亭為所需藥材籌集者,還有醫署又重新派出十個醫者,一起隨行。
接這個聖旨的時候,候府一大家子都在門口相迎。待傳旨的公公走後,眼看外面已經有馬車相候,安平候一臉冷凝道:“長亭,傅譽,九雅,你們三人出門在外,當該要互相多加扶持,可不要辜負了皇上的一片厚望。”
傅譽三人忙都恭敬的應了是,這表面的和平,總會是要維護的不是?雖然雙方都恨不得立即撕了對方才好。
老夫人一臉心疼地拉過傅長亭的手,“長亭啊,你一個人最老實,有些人心眼多,你就少搭理。這一去總也要幾個月,你就紮紮實實幫皇上把事情辦好,回來後,皇上少不得也要嘉獎你,到時候啊,想必皇上也不會委屈,自會給你抬個身份,日後便也不會容人欺負了。”
那些房契鋪子被九雅收回後,老夫人心裡別提有多恨,鋪子那邊一斷銀子,這府裡的日子就開始難過起來,明明每月都有大筆進賬,轉眼就要靠那些奉祿和傾田收租子過日子,就算也有鋪子,收益哪裡把府裡的開銷打得開?照這麼下去,非得要用到老本不可。而她攢的這些老本,都是為三房準備著,如果連這個也吃盡了,三房到時候沒有東西可分,還不會把府裡鬧翻天?
老人家想到這裡就覺得淒涼心冷,說到底候爺還只念想著那個蘭郡主,只要媳婦不要娘,他可知道那蘭郡主是個罪魁禍首,如今他當年不娶個蘭郡主回來,這府裡說不定也不會成現在這麼個樣子。
她殷殷交待著長亭,卻是連看也不看傅譽和九雅一眼,小兩口自也不會主動去巴結她,只禮貌性的說了聲保重,再和各位長輩告了別,便準備出門上馬車。
“慢著,我還有話說。”隨著這一聲,蕭氏一臉冷戾地走到九雅跟著,“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這一路上,若是你們再欺負我們長亭,我們長亭出了什麼事,別說我沒把醜話說的前頭,到時候我自然要讓你們後悔終生,聽清楚沒有!”
到了這個時候,不僅老夫人,連她都來說他們欺負長亭,九雅實在無奈到啞然失笑,“姨娘,只要二哥不欺負我們就成了,誰敢欺負他啊?只是,我們這一出去,只望姨娘把身子好好養好,不要到時候見我們回來,輕輕一下就氣病了,那就不好玩了。”
蕭氏臉上青氣直轉,她也知道九雅說話氣死人的本事,這次學乖了,也不搭腔,只冷笑了兩聲,便轉身幫傅長亭準備抬行李了。
九雅和傅譽相攜走到一輛普通的青油氈布馬車前,秀彩已經候在那裡。因為她此次在京城協助季掌櫃救助過不少人,經驗不少,九雅便把她叫了回來,同她一起去新宜。同時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