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她的話,頓時讓老夫人一臉羞愧,囁嚅地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傅譽握住九雅的手,輕笑道:“娘子不必介懷,別人說什麼都讓他們去說,只要相公我沒說,就保你一切天下太平。”
九雅反握住他涔涼的手,目中幾多憐惜,怪不得他說心涼,是因為他早已看透,看透了這些人,所以他的心也涼了。
她把軒哥兒該怎麼樣服藥的事給安排後,便和傅譽秀彩回了淳華院。只是才進院門,傅譽的臉上陡然笑得好不溫柔燦爛,有一種天光乍開,雷聲炸頂之勢,九雅只覺這笑來得過分詭異,頓知不妙。果然,傅譽徑直把她拉進內室,反手將門拴死,就端端地坐到了椅子上。
他向她招手,笑吟吟地,“娘子,過來,我有個好東西送給你。”
九雅眼睛左瞄右瞄,裝傻,“相公還沒吃飯吧,我先去叫熊媽媽準備飯菜。”
她轉身就想開門溜走,傅譽卻在後面悠悠道:“我早已經叫熊媽媽把飯準備好了,只等把東西送給你,我們就一起出去吃。”
九雅蹙著眉頭收回腳,乾巴巴地回頭望他,“相公要送給我什麼好東西?先說說看。”
傅譽似笑非笑,“娘子過來不就知道了。”
九雅忽然按著太陽穴輕呼道:“哎呀,相公,我頭好疼,想到外面去吹吹風。”
“頭疼啊,那就更應該過來讓我給你揉揉,風是吹不得的。”知道她要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傅譽索性抱胸觀之。
九雅馬上捂腳,“啊,是我腳疼,我動不了了……”她齜牙咧嘴,果然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
傅譽“哦”了一聲,“那要不要我來抱你?”
“不用不用,是我弄錯了,”九雅又捂住肚子,“是我大姨媽忽然來了,我得去找裴媽媽……”
正待開門栓,下一瞬,一雙大手已經將她攔腰抱起,九雅只覺一陣頭暈目眩,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反趴到了某人的腿上。隨後只覺裙子被人撩起,屁股上迅速響起“啪啪”之聲,她頓時慘撥出聲,“相公,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傅譽已忍多時的火氣噌噌噌剎時燒得老高,哪裡肯住手,邊打邊道:“不敢了麼?我看你膽子天大得很,敢情沒把我當你相公當了旁人,我今天就要讓你認清,誰是你的相公,你的相公是用來幹什麼吃的!”
他幾句話說完,手下已經拍了不下二十次,九雅嗚咽出聲,雙手捂著屁股討饒道:“相公,我知道錯了,我知道相公是用來躲災擋難的,當什麼吃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當傻瓜吃。嗚嗚……我認錯……別打了……”
“是麼?原來相公還有這麼多作用啊,那之前你幹什麼去了?眼睛耳朵都去打了蚊子?還是被豬油蒙了心?”傅譽拉開她的雙手還要打,九雅嚇得怪叫著趕緊用雙手抱住他的腰,“相公別打了,再打就不能出去見人……”
她像一個賴皮一樣扭著身子,試圖翻轉過來,讓他打不成。傅譽哼了一聲,“你還用出去見人麼?我看就把你關屋子裡最安生!”
九雅終於翻過身來,像個小媳婦般忍著屁股的疼痛坐起來,為讓他消氣,雙手不敢放,身子直往他懷裡拱,含著眼淚可憐巴巴道:“相公,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金錢的事,我不好意思向你開口……我怕你誤會我跟他們一樣只盯著你的錢……”
同時接受傅清方的錢,還不是想試探他?哪裡知道試探的結果似乎並不美妙,他是真的不小心把借條給傅譽的嗎?是想讓自己和傅譽之間生出什麼誤會引得隔應吧。何況果然還在他院子裡出了事。
這幾巴掌挨著值啊,總算看清了一個人的真面目,日後一定與他勢不兩立。
看她臉上映著天光的細小絨毛泛起一層鵝黃的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