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已經像是染料一樣,攪渾了附近的水花。纏在我身上的樹幹像是忍受不住劇痛一樣,跟著好一陣顫抖,捆住我手臂的枝條也馬上鬆口了一點。
我兩隻手肘跟著往外一分,雙手交叉往下,抓住了想要後撤的樹枝。
諸葛禹立刻又是一刀接著一刀地紮了下去。三五刀之後,那圓木就像是死人一樣,軟綿綿地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