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一點談瑋明自然而然地明瞭,現在已經有蘇菲瑪索和年幼但已民充分展示出了美女潛質的戴秋妍在身邊,葉韜是不必為了所謂的身體需要擔心的,談瑋明微微頷首,說:“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保證,只要姐姐屬意於你,縱然有其他陰撓,我必從中斡旋。”
對於一個王子,一個將來要掌管這個國家的人來說,這樣的保證太難得了,葉韜恭敬的一躬,說:“有勞。”他知道,對於談瑋明來說。這樣的保證意味著他將來要隨多少壓力。
同樣特殊地人,同樣不甘於忍氣吞聲,談瑋馨第二天居然出現在議政殿裡。她施施然地坐在忖為她準備地椅子上,靠著軟軟的墊子,一臉淡然地看著滿殿的朝臣。
昭華公主進議政殿不是一次兩次了,從掌管內庫開始,尤其是內庫在她地掌管下越來越富裕,富裕到了戶部某些時候不得不仰賴內庫出資合作的時候,談瑋馨就好幾次被如來議政殿,加入某些事情地商討。但現下的情況,卻不是這樣。
現在東平的局面並不複雜,當天進朝議多數是一些展開了事情的進度彙報,幾位大臣堿言兩語,就說了個明白。按照通常的慣例,無事就該解散朝會的時候,談瑋馨在說道:“請諸位大臣留步,有一件事情我要和大家分說一下。
只見談瑋馨從一旁的內侍手裡接過一疊摺子,揚了揚,說:“這些日子來,諸位言官對於我府上和弈戰樓想要組兩支玩意軍陣的事情很是上心啊。我手裡的這幾天,還都是今天能在這裡的幾位御史大人的手筆,沒想到,彈劾一個商人,居然能用到這般陣仗。”
那幾位寫了摺子的面面相覷,無論是他們自己覺得事情不對想要彈劾,還是受人慫恿寫的摺子,無非都是為了施加壓力,讓葉氏不要那麼囂張而已,絕沒想到,公主殿下居然為了這件事情跑上了議政殿來了。
“建軍的提議最早不是出自我公主府,而是談瑋然和池雷那兩個小子聊著聊著最早說出來的,只不過提到我這裡,我覺得好玩就真的找了些人來聊聊是不是能弄起來而已,現在在場的都是我國的重臣,不會不瞭解我想要建立表面上純為了遊戲軍隊的另一層意思吧?如果覺得不妥,自可以在朝堂上明說,而我不解的是,這事情就算再不妥,我和葉韜商量著,怎麼也是個合謀,怎麼彈劾的時候就沒我的份了呢?沒我在,葉韜多一萬個膽子敢建軍麼?沒我向父王請示,這神農架建得起來的嗎?那個士兵事如兒戲的指責,到也算了,你們這一番申斥我就當作是幫我在掩人耳目了,這私建軍隊圖謀不軌的罪名,是什麼意思?”
談瑋馨的口氣加重了。御史陳廷芳耐不住性子,踏出一步拱手道:“啟稟公主殿下,這折了是我寫的,其用意是為了警示葉氏一有。葉氏從入丹陽以來,多有輕狂之處,而和王室過從甚密,也不合體統。還望公主體察臣的一片若心。”
談瑋馨撇了撇嘴,說:“哦?這我倒沒看出來,諫官的摺子,陳大人應該比我更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程度最輕的是提檢,隨後是申斥、申訴、告發、問罪……陳大人可記得,你用的是哪一等的?”
陳廷芳一驚。諫官們向來要把事情說得嚴重睦些才能引起注意,他這個摺子用地是告發一等的格式,這下可就被談瑋馨抓到了痛腳。
“黃大人,我東平律令裡,告發他人查無實據,誣告的,可有什麼章程沒有?”談瑋馨轉向了司徒黃序平。
黃序平愣了下,說:“有,查無產據地,如靠發者為庶民,則杕十,酌情罰款,如為官吏,則削職三等,誣告的。一經查實,則以所告之罪罪之。”
談瑋馨接著問道:“那這圖謀不軌有不臣之心,到底是什麼罪名?”
看著面如土色的陳廷芳,黃序平溫聲說道:“……這以所告之罪罪之,僅適用於竊盜、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