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好,大爺全接下了。”
“小子,你有種,大爺我鬼劍羅列,記住了,免得到了陰曹地府也不知道是誰超渡你,”自稱羅列的壯漢踏前三步,傲然道:“老大,讓我來。”他是後面才到的那批人,沒有目睹沈鐵衣在三十多個超絕高手的圍攻下從容突圍。
“小心,這小子扎手得很,”為首的主事人不忘了提醒一聲。
“放心吧,老大,”羅列傲然道:“小子,你受死吧,”手中長劍挽起數朵劍花,疾刺而出,招式未用老,已連變數招,端的是神鬼莫測,無愧於“鬼劍”的綽號。
沈鐵衣動了,他先退後進,退得快,突進更快,快如閃電。退後一步時已讓刺向胸部要害的劍落空,突進時是側身滑步欺近,長劍貼胸刺空,雙方錯身間,他那把崩了幾個口子的劍已割開了對方咽喉,羅列捂著咽喉砰然倒地,到死他也不相信,他會敗得如此之慘,一招斃命。
大名鼎鼎的“鬼劍”竟然走不過一招。沈鐵衣的武功讓全部的人吸了口冷氣。
其實,沈鐵衣的武功雖比羅列要高出一大截,但是要一招擊斃對方是很難做到的。那是因為羅列太過於自狂妄自大,大意輕敵之下當然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上去幾個人,聯手把他做了,”為首的主事人氣急敗壞吼道,“這個笨蛋,叫他小心的,可惡。”死傷了那麼多人,回去怎麼向主子交待,一頓臭罵看來是免不了了,也難怪他暴跳如雷。
早有四人持著兵器逼近沈鐵衣。
持斧的大漢長得牛高馬大的,全身隆起的肌肉顯得孔武有力,那柄巨斧舞得虎虎生風,霸道之極,沈鐵衣竟給他迫得連退幾步。持鬼頭刀的大漢亦是同樣的孔武有力,刀法也是狂野霸道。持長槍的青年人倒是頗為英俊,槍法如靈蛇般變化多端。持劍的青年面色慘白,目光陰毒,劍法陰毒詭異,從不與沈鐵衣正面接觸,只從後面出招。
四人走馬燈般把沈鐵衣圍困當中,刀劍齊施,攻勢兇狠。沈鐵衣四方遊走,閃展騰挪,不時傳來刀劍撞擊的金鳴聲。他應付四個超絕高手的聯手攻擊,頗為吃力。持巨斧,鬼頭刀的兩個力大刀沉,他手中的長劍太輕,不敢以硬碰,持槍的青年槍法靈活多變,面色慘白的青年身法靈活敏捷,劍招詭異陰毒,只是遊走於沈鐵衣身後,時不時在緊要關頭遞出一兩招,迫得沈鐵衣不得不放棄追殺敵人的機會返身對付他,而他卻不與沈鐵衣正面接觸,立即遊走,轉到他身後,是以沈鐵衣不得不把五成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圍觀的群人中更是有少人為四人打氣喝彩。“殺死他,”“殺了他,為三哥報仇,”“殺了他!”吼叫聲,譏笑聲,咒罵聲,亂做一團。
拼鬥中,沈鐵衣側身閃過劈來的巨斧,長劍亂顫中迫退持鬼頭刀的大漢,左手往則疾撈,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扣住槍尖,一奪一舉間,以長槍硬擋了疾劈而來的巨斧,“噹”的巨響中;沈鐵衣只覺左手被強大的力道震得左手發麻;虎口欲裂。持槍的青年則是雙手血淋淋的;顯是虎口已被震裂;不過他也夠狠的;眼見沈鐵衣作勢要奪槍;竟是死命緊抓槍身不放。鬼頭刀攔腰掃到;沈鐵衣順著槍身旋身欺近持槍青年;鬼頭刀斬空。長劍只需順著槍身往下削;必迫得持槍青年放手棄槍;只要奪得長槍;他突圍的機會就增多一層。只可惜;在這緊要關頭;一把長劍如毒蛇般突然出現;疾刺他的腰眼。即便奪得長槍,腰眼亦要吃上一劍,沈鐵衣嘆了口氣,只好放棄奪槍突圍念頭,返身舉劍相迎。
四人中以這傢伙最為陰毒精明,牽制了他大部分的攻勢,看來不除掉他,什麼事也幹不了,不被殺死,也要被車輪戰活活累死。拼著受傷,怎樣都要除掉這個討厭的傢伙,這是沈鐵衣的想法。
持長槍的青年已退出戰圈,換上了一個持長棍的傢伙,這傢伙倒是精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