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動,嗓音澀啞起來:“好,我們、我們一起回去。”
封衣遙俯□,溫柔地與她頭抵著頭,而花以憐勾著他的脖頸,彼此親暱的姿態,宛如兩隻相愛相黏的貓。
不知是誰,在耳畔吐出一句纏綿的話,氣息撩過鬢髮,柔柔得發癢。
身體不約而同地變得悸動、燥熱,已經太熟悉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需要什麼。
菲薄的唇貼上來,花以憐被他吻得一陣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住,化成湖岸的絮、林苑的雪,完全癱軟入那人的懷中。
封衣遙把她抱到桌上,拉開絲絛,輕解羅裳,寸寸衣衫從白皙香肩處滑落,手指撫弄著細細的髮絲,嘴唇含著她密長的睫毛,二人相擁的身軀若即若離,愈發地灼熱糾纏。
窗外響起淅淅瀝瀝的雨聲,潮溼的空氣與愛…欲的氣息混合暈染開來,宛如黑暗中滋長的花,無可言明的旖香曖昧,讓人的意識陷入一種慵懶沉迷。
他的頭埋在兩腿間,花以憐羞呼欲出,用力抓住他的頭髮,紅豔欲滴的臉容上湧現近乎哭泣的興奮神情。方才還很冷的身體,此刻卻熱得發燙,是愛是欲,已經控制不住,迫切地想要與對方融合。
當兩條細白的玉腿被分開,封衣遙彎身挺進,那刻,彼此終於交融在了一處,從身到心,從軀體到靈魂,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幸福到要叫人發狂。
封衣遙沒有馬上動作,懷裡彷彿摟著一隻柔弱的小動物,溫柔地吻了又吻,親了又親,拂掉她額角滲出的碎珠,簡直是不知所措了,只想把那滿腹深情,傾盡一切地給了她。
緊脹的疼痛從身下傳來,花以憐兩腿夾住他的腰,一次又一次的熱浪狂潮,攪得她意識迷亂,不多時便洩了身子,如團軟泥般癱在他胸前,聽著那有規律的起伏,依舊不曾停止,
封衣遙不得饜足,越深的侵肆,越把人變得為之貪婪,展開花以憐纖細的雙臂,迫上牆壁用力按住,如雪無暇的芳軀,晶瑩剔透的肌膚,眼前的她,就像一個任由擺佈的精美娃娃,封衣遙痴了狂了,狠狠舔舐上她的唇,最後身體壓抑不住,終於一陣攣動……
在窄小的空間,做著觸動靈魂的事。
至此日後,二人專心修煉滅影三絕,日日夜夜,不停不休,放開所有的顧忌,更在行功完畢,享受著身心合體飄飄欲仙的銷魂滋味,沉浸在肉體交…合、忘乎所以的歡愛之中。
花葉飄落,葬於泥土,瑟瑟秋風,掃盡空庭,燕兒歸去了,紙窗染上冰霜,秋去冬來,雪裹殘枝,時光匆匆流逝,轉眼,又到了來年的冬末。
屋內炭盆充足,將滿室渲染得暖如春畫,與外面寒風凜冽的氣氛相比,全然是兩個世界。
衣衫凌亂地散了一地,薄白紗幔半開半掩著,朦朦朧朧地見著人影橫臥其中。
香汗淋淋,枕歪衾亂,兩具深纏過後的身體,萬般慵懶地相擁在一起,不知歲月,不知憂愁,做著那忘世般的日子。
花以憐玩弄著他流散在胸前的純黑髮絲,一根一根地纏繞上指尖,而封衣遙宛如看著一個頑皮的孩童,眼神中充滿無限愛憐與寵溺。
將近半年的時光,他們終於將滅影三絕修煉到第三式,只差一個階段,便可達到最高境界,然而不清楚是何原因,即使按照秘笈上所述的步驟進行,封衣遙也始終無法衝破最後的關界,同時讓人感到奇怪的一點,當初封衣遙得到滅影三絕,發現冊本上殘缺了最後一頁,就好像被人硬生生撕扯掉了一般,還好沒有影響到武功內容,對修煉並無大礙。
其實花以憐心中有些竊喜,由於滅影三絕的威力太過強大,以致折損陽壽,封衣遙雖沒修煉到最高重,但功力已然不可小覷,就算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使出,對他身體的傷害也會減少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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