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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來是忍著趁著等她都走了,才把點心吃光的,這和尚極是愛面子,當著白素貞他斷斷不會吃。

她也不去問法海,將褥子鋪在地上,涼蓆、枕頭都擺好了,拍拍膝蓋上的灰塵,站起來自言自語說:“褥子鋪好了,困了就自己睡,桌子上的茶水新續好一壺,晚上渴了自己喝。”

說完,白素貞就起身上樓了。保安堂的木製樓梯相當狹窄,上下樓都要扶著牆,踩上去很容易弄出響動。她故意“蹬蹬蹬”的將上樓梯聲音弄得很響,上到二樓站在樓梯口側耳傾聽,法海的誦經聲果然停止了。白素貞忍不住用袖子遮住嘴,差點笑出來。

翌日,許仙夾著一大卷用硃筆圈好的臨安城地下水脈水井全圖,興沖沖地出門了,他的目標是臨安府衙。現在臨安城的毒化疫情控制還算有效,但如果水脈被病毒感染,後果不堪設想。好在他在擴大前發現了這個可怕的水感染危機,只要控制及時,他相信臨安城的災難應該能夠到此為止。

到了臨安府衙,許仙才發現自己來早了,此時天才矇矇亮,衙門口的朱漆黃銅釘大門還緊閉著,兩個衙役懶洋洋的守再大門前。看來離府尹大人上工還要過好久,他這時發現自己的肚子也在咕嚕嚕直叫,興奮讓他忘記還沒吃早飯。

府衙門口有的是做早餐的小攤販,他們架上油鍋,擺上桌椅板凳招攬生意。許仙找一家坐下,要了豆漿和油條,看著油條在鍋裡“刺啦刺啦”翻滾,從白色變成焦黃色,心情無比激動。他整整一晚上都激動地沒睡不著,想必府尹大人看到這張圖大概和他的心情也會是一樣的。

“客官,您的油條。”

早餐攤的老闆用油紙包著熱騰騰的油條,擺在他面前。許仙伸出三根手指將油條提起來,用嘴吹著朝嘴裡遞過去。就在酥脆的油條即將進口的瞬間,他突然呆住了。

一匹青驄騾子,馱著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他背後還有七八個漢子,馱著兩口箱子,朝著衙門口走過來。

青驄騾子健碩異常,走起路來翻蹄亮掌,發出“咔嗒咔嗒”的清脆聲音。騎在騾子上的人他認識,正是前幾天來過他家送禮,被他掃地出門的仙草社大管家。他身後緊隨的幾名隨從扛得箱子上,都印著裡面寫有仙字的桃子花紋。

許仙放下油條,他突然沒有食慾了,這些人的出現,給他帶來非常不好的預感。

果然,仙草社管家到了衙門口翻身下騾子,門口站崗的兩名衙役見了他點頭哈腰。管家腆胸疊肚,遞上名刺,又從懷裡摸出些什麼交給兩名衙役,想必是門包銀子。衙役拿了銀子,滿面堆笑,然後其中一人推開旁門進去了,想必是去給府尹大人通報。

不多時,那個報信的衙役出來,接引管家和幾個抬箱子的隨從進去。

許仙伸著脖子看,後來又站到凳子上,管家進校門繞了過道門就沒了蹤影,想必是轉去後宅。他覺得心裡異常忐忑,但又沒辦法,只好坐回凳子,腦子裡亂糟糟的,理不出個頭緒來。

過不多時,仙草社管家和幾名隨從空著手出來,想必是把東西都留在後宅裡。幾個人跨過門檻出了旁門,說說笑笑的去解自己拴在們拴馬樁上的青驄騾子。最後從門裡出來的人一身黑,大約是衙門裡接待的書吏,這人同管家說著什麼,送管家上騾子走出幾步,這才回衙門。

許仙認出這書吏的臉,原來是王押司。

見是熟人,許仙連忙掏出幾個大錢扔給老闆結賬,夾著圖紙大聲叫著:“王押司留步!”朝府衙大門跑過去。

王押司正要關上旁門,卻聽到有人叫他。回身一看,原來是許仙。他尋思剛剛送仙草社管家的事必然被看到了,又怕許仙又要找去秘檔庫抄什麼資料,便想假裝沒聽到,趕緊關門了事。

許仙腳快,沒等王押司關門,伸手插進門縫擋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