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寶塔,塔有二十四層,看似一座,卻又各不相連。
諸天寶塔遇風而長,不刻便有幾十丈高,第一層塔門輕啟,內**萬道光華。陸飛知其中自有玄機,邁步望裡便走,卻不想沒待近前,諸天寶塔卻消了光華,轉瞬間回覆了'定海珠'模樣,復結成一團,飄落至陸飛手中。
陸飛自是愣了一愣,稍一琢磨,方才釋然,現在自己身困法寶迷陣之中,不管是'太極圖'或是'山河社稷圖',都可將自己隔離在陣勢之中,不通天地,二十四諸天寶塔少了天之一氣,又怎能成效。
無奈,陸飛只好收了'乾坤尺'與'定海珠',望天看了三眼,自思何時出了此困,如若不能將封神一事弄的妥當,便需潛心鑽研這二十四諸天塔,日後在尋了通地之寶,好歹練就'乾坤尺'上密術,有手段保自身無憂。
陸飛這邊思量不已,洞內已走出三仙,一個個淚眼朦朧,陸飛見此情景,也不好在不做聲,上前言道:“三位道友,想我等今日這般情景,該是被'太極圖'或'山河社稷圖'這樣的寶貝所困,這二寶均為無上靈寶,破之甚難,不若就隨了天意,任它施為,我就不信它能困我等一世。”
三仙淚猶未乾,聽陸飛此一說,碧霄憤然怒道:“以道友所言,這二寶為大師伯與女媧娘娘之物,竟拿來困我等,待出去後,尋了我師尊,誓要討個說法回來。”
陸飛聽此言,心內暗樂,自己怎的就沒想到這事,自己就算是嘴如巧簧,去與通天說辭,終究是收效甚低。想這三仙乃通天最得意門生,由她們去講,勝過自己百次,便言道:“道友此言甚是應該,唉,可嘆我那趙道友,生生就要壞去性命。”陸飛此舉甚是巧妙,心內是想著加深三仙去尋師傅之念,嘴上卻只提她三人兄長之事,想三仙掛憂兄長,更是堅了找師傅之意。
陸飛此言一出,三仙又是一陣悲慼,陸飛使些言語勸解,又不時提起趙公明之事,直把三位修無數載的仙家娘娘弄的梨目紅腫,淚水不斷。
不覺就是入夜,這迷陣端是奇妙,日落月升也幻的似真,三位娘娘哭了一天,身心疲累,自去洞內清修去了,仙家雖無男女授受不清之說,然陸飛終究後世來人,自在洞外尋一處閉目凝神,行些養神術法。
如此日升日落數日,陸飛算計時間,那趙公明必是已經被'釘頭七箭書'壞了性命,心內也有些悽然,望西歧方拜了三拜,自言道:“趙道友,非是我不願救你,奈何身陷此處,可憐你如此修為,卻要化為泡影,我心碎之。”言罷,竟自落淚三滴。
雲霄正於洞口行出,聽陸飛此言,見陸飛此狀,心內生感,上前言道:“道友,莫去傷懷,如你所說,待出了此困,我等誓要與師尊討回說法,如師尊不給個公道,我等便用這'金蛟剪'與'混元金斗'壞去闡教那十二金仙與燃燈老賊,換我兄長之命。”
陸飛心內樂一樂,自己戲演的當是成功,遂言道:“道友此言甚是,待出了此困,拼上申某性命不要,也要替公明兄報了此仇。”
二人如此一來一說,忽感四周景物晃了一晃,景色雖復原狀,卻已經沒了那朦朧之感。雲霄眼尖,見一道虹彩正自逝去,喝了一聲:“好妖道,哪裡走。”把手一揚,'混元金斗'已祭了出去,終究是慢了三分,讓那虹彩飛的無影。
第十九章 失魂魄;姚天君橫死
雲霄一擊落空,惱怒不已,正待追了上去,卻聽得天上一聲喊:“道友,卻還有閒心在此賞景。”
陸飛與雲霄忙抬頭去瞧,卻見雲頭上一墨玉黑麒麟,正是聞仲文太師。
待聞仲落下雲頭,把手執住陸飛手腕言道:“好道友,為何來尋三仙,多日不回?”嘴上叫的好道友,手上勁道卻不小,分明就是惱怒陸飛未能及時將三仙請去。
陸飛見此情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