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百寶囊中,卻也未叫聞仲等人見到。
雲霄自是識貨,一瞥之下便知此物就算不是'江山社稷圖',也比之差不到哪去,也便信了陸飛言,卻聽得那邊王魔黯然言道:“我四人本想請些道友出面,卻均不在府,想想真是無顏,倒是負了聞道友所望。”
聞仲忙言道:“道友此話說的,四位能來助我,已是大德,聞某怎能多求。”言語中卻露著幾多失望之色。
旁邊金光聖母卻已言道:“說來真真可惡,我等十絕陣立了此些時日,一功未見,只秦道友曾傷了燃燈。說來也是那些闡教中人未進陣之由,此一番也不必在多言,只叫那些闡教門生來破陣。”
聞仲卻不言語,回身望向雲霄與陸飛二人,陸飛把眼使勁朝雲霄做了兩個眼色,雲霄心內暗道:“我便信了他。”遂向聞仲言道:“我那兩位妹妹性急,惹了這多禍事,也怪我管教不嚴,今我把她二人屍身帶回三仙島,便去尋師尊來給我公道。”
聞仲聽了雲霄這一說,自是不好在說什麼,忙回道:“既是如此,聞某便不留道友了。”
雲霄輕輕點頭,望那便帳內行去,陸飛自是跟得,待進了帳內,雲霄見了二位妹妹屍身,又是黯然,陸飛也知再此不可久留,忙自己動手,將碧霄瓊霄連同彩雲仙子與菡芝仙的屍身用布蒙好。
雲霄也知人死無復生之理,法決念動,自有黃巾力士現身,搬起案塌,聽了雲霄令,望三仙島而去。
待黃巾力士離去,雲霄自出門與聞仲等人拜別,陸飛也言自己有些事情,也需離去一段時日,至於在交代聞仲不可貿然出兵之事,陸飛已經不在言講。
陸飛此為,是隱隱覺得,自己幾多算計,卻似乎又阻不得很多事情,現今陸飛最最想的,就是能保住自己和雲霄的命,至於其他,隨天而定吧。
聞仲也留不得陸飛,道了聲保重,陸飛與雲霄便催了白虎與青鸞,望三仙島而去。
到了三仙島,自是將碧霄與瓊霄屍身葬了,又譴了黃巾力士,將彩雲仙子與菡芝仙的屍身送回洞府,二仙門下自有弟子,見了老師已死,自是哭哭泣泣。
等到二人將一眾事忙完,又迴轉三仙島,雲霄自是請了陸飛進洞府,言道:“兄長,你卻把'江山社稷圖'在與我瞧上一瞧。”
陸飛依言將'江山社稷圖'取出,此圖在女媧行宮中倒顯不出多大靈通,現今被亮於塵世間,自是滴溜溜閃著無邊光華,將整個三仙洞府照的通壁輝煌,這一番雲霄也無了懷疑,待陸飛將'江山社稷圖'收起,雲霄問道:“兄長所說有一密法,卻不知多少時日能成?”
陸飛知雲霄心急為兩位妹妹討回公道,遂言道:“現今天色已經昏暗,'江山社稷圖'太過顯眼,待明日天亮,我便試上一試。”
雲霄輕點頭,洞內無聲,響起二位妹妹在時的幾多時光,自是又神色黯然,陸飛也不好多說,找個藉口出了洞府。
一夜也是無話,次日清晨,雲霄出了洞府見陸飛於露天之外打坐,上前言道:“昨日我疲,不覺睡去,倒忘了請兄長入內修行了。”
陸飛知雲霄大道行,竟然會感疲憊,自是心傷妹妹身死所致,起身道:“那也無妨,在過得一會,我便要給賢妹瞧瞧我所知那密法。”
雲霄應了一聲,找一石坐下,黯然發呆,陸飛輕嘆了口,瞧雲霄此等模樣,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忘卻自己妹妹身死之事。
二人默坐一陣,不絕已近中午,此是日光充足,便是把'江山社稷圖'取出,也不會映滿半邊天,陸飛感洞府內太小,便在洞外將'江山社稷圖'與'定海珠'連並'乾坤尺'都取出,依著乾坤尺上法決,抖抖手,將'定海珠'與'江山社稷圖'祭了出去。
但見'江山社稷圖'隨風而長。寬及三五丈,長約百餘尺,輕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