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早被白玉小兒納於口中,自是不知這白玉小兒的本事,見了白玉小兒口吐精石,稍感稀奇,旁邊早有紅雲湊前解釋:“師伯,這三個白玉小兒有一本事,便是能將尋常精石煉化,去雜留精,甚是奇妙。”
陸飛應了一聲,動動念間,已是知了另外兩個白玉小兒所在之地,便用了縱地金光法一閃而至,掐法決將這兩個白玉小兒用氣鏈鎖住,復一瞧,已是見了這兩個白玉小兒身下,確實有兩塊精石。
陸飛探手將這兩塊精石取出,正欲仔細觀瞧白玉小兒,卻聽得一聲響,其中一白玉小兒身上霞光大作,晃的陸飛睜不開眼,在去瞧時,卻見雲霄已是一臉詫異之色立於身前。
吸入雲霄的白玉小兒,乃是中庭所化,這其中倒無甚幻相,只是固人之本,雲霄乃虹彩所成,缺的便是這一個本,如今被白玉小兒所煉,只覺腹內空明,腦中清淨,這一固本,倒是讓雲霄道行也跟著大進。
陸飛眼力不差,輕笑道:“賢妹好造化。”
雲霄也已經回過神來,見了陸飛也已出困,嬌笑一聲,言道:“真沒想,這白玉小兒身內如此玄妙,不知兄長去的那一處可有什麼造化?”
陸飛淡言道:“無它,不過是凝心性之所,甚是無用,比不得賢妹之得。”陸飛卻不知,此一時凝心性,給他帶來的好處難以言喻,以陸飛之心性,如若斬三尸,那自是成不得事。現今被此天府定了心性,萬事淡薄,只待有一機會,便可斬去三念,成就大道。
雲霄雖不知這其中玄妙,卻也有些高興,言道:“如此甚好,你這人最差的便是這心性,現今定了心性,倒也不會在被美色迷離了。”
陸飛淡淡一笑,想起白玉小兒去雜留精的功效,便開口問道:“賢妹可知著白玉小兒有提煉精石之妙用?”
雲霄自是點頭,兩人一言一談間,倒也把這白玉小兒的本事弄了個清楚,復又談起土行孫,雲霄進了白玉小兒神識之中是在土行孫之前,自是不知土行孫也被納於白玉小兒之中,聽陸飛說得,自是輕笑道:“如此一來,倒是便宜了這矬子,白玉小兒之內神妙無常,卻不知這矬子能有何等造化。”
兩人正說間,聽得一聲響,一白玉小兒又自霞光閃動,不消說,霞光散盡,土行孫已是站於當場。
瞧著土行孫,現今可了不得,出了白玉小兒,雙目微閉,竟現了一尊法相,但見這法相,頭上有三花,腳下有蓮團,此蓮生五葉,葉上有明珠閃動,復有一金蓮饒土行孫身遭而行,更有一玲瓏玉蓋,蓋於土行孫頭上,蓋生垂簾,簾為明珠,直垂於身下,與蓮團之葉相映,倒也真真好看。
陸飛與雲霄對視一眼,雲霄自是思得:“這矬子,怎的就把這莫大好處可賺去。”陸飛卻是淡薄,開口言道:“混帳,有了些本事,難道便不生敬我之心。”
此一喝自是對土行孫所講,這土行孫平白得了此多道行,已是三花五葉一金蓮,若單比道行,比那燃燈還要強上三分,所差的,不過是心性一門,故只有一金蓮生出。若要論起,土行孫此時情景最為兇險,如若道行再精進一些,到了六葉之境,那便是需強行去斬三尸其一,以土行孫此心性,必定斬不去,反會被亂了心,擾了性,便算是多少道行,也終歸化為泡影。
陸飛畢竟是玉虛宮出身,倒也知得這其中一二,見土行孫將出白玉小兒便自炫耀,更是隻有一金蓮生出,也便知了土行孫所差之處,這才出口厲喝。那土行孫道行雖是高了,卻也知自己能有此奇緣,實乃陸飛所賜,被陸飛一喝,急忙就收了法相,望陸飛拜道:“師叔言重,弟子怎敢不敬師叔?”
陸飛輕哼一聲,言道:“你現今已是平白得了此多道行,想來也是該知了些天機,我但勸你,好生在這裡修養心性,早日修成六朵金蓮,迎來那斬三尸,去了三念,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