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而落,落至了陸飛手裡,正是'定海珠',陸飛倒也怕'定海珠'此番復天失了靈性,忙瞧了一瞧,卻見'定海珠'依舊光華閃動,沒有半點黯淡之情,也便放下心來。
又等了一忽,'山河社稷圖'也自地下鑽了出來,陸飛忙收起,一看之下,不由的微驚,在陸飛眼裡,這'山河社稷圖'肯定是要比'定海珠'強上幾分,但現今瞧來,'定海珠'復了天,靈性不消,這'山河社稷圖'復了地,卻更見霞光黯淡,本來'山河社稷圖'初到陸飛之手時,一展出,便是霞光萬道,瑞彩千條,第一次復地之後,光華雖是淡了一些,但一眼瞧去,還是明晃晃奪人眼目,這一次在瞧,卻已經和尋常法寶的光霞所差無幾。
'山河社稷圖'如此模樣,陸飛自是不悅,雲霄自旁邊已經開口道:“兄長莫憂,待你我平息身邊事之後,便一同去了女媧聖母行宮,好生賠上一禮,自是可叫女媧娘娘恕了你壞寶之錯。”
陸飛輕點頭,言道:“何該如此,但依我見,女媧娘娘必是早已知了'山河社稷圖'必壞於我手,這才與我定下三事之約,現今我是知了,聖人之道,自有掐算之功,雖只是有感方能有算,卻也怕準提也有這本事,那你我行事豈不是都在他眼中?”
雲霄思了一陣,言道:“兄長,你也言了,就算是聖人,也要有感方能有算,他若無感,強行演算你的定向,未必便能算出你我行蹤,不然的話他又怎能算不出這一行會讓那綠裳女子丟了性命?”
陸飛雖是點頭,卻也有些悶悶不樂,直想著何日將準提壞去,或是損了他的道行,也好省去每日裡被他糾纏。
接下來,自是準備出島而行了,紅雲、紫煙自是不能隨行,畢竟這二女道行過淺,更兼還要把守洞府,雲霄為求妥當,賜給了紅雲、紫煙兩件尋常法寶,這寶貝雖不能剋制仙家,但要有一般妖物來侵,足可收服。
土行孫自是要跟得,如若只將土行孫放於三仙島上,那準提真要是來了,必會尋土行孫晦氣,倒不如帶上隨行。
一番整點,三人已是妥當,既然是要去壞一壞闡教那些門生,自是先從土行孫之師懼留孫開始,此一為,乃是陸飛為了斷去土行孫之路,叫他一心跟著自己,在有一為,便是陸飛知了那幾位日後欲進西方教之輩,自是會先尋他等,免的日後和準提一起來尋自己晦氣。
依雲霄意,是欲叫土行孫騎了白虎,自己與陸飛同騎青鸞,偏偏現今的白虎青鸞本事有了,也自不可隨意被他人騎乘,土行孫還未上得白虎輩,便被白虎一掀,坐不定白虎。
陸飛與白虎有些靈通,知白虎意,正欲說些什麼,土行孫倒是精明,作鬼臉道:“虎兄,我知上你背是折了你尊面,可我總不忍心見我於地下跑吧?你與青鸞姐姐飛的那般快,我又怎能跟上?我累些倒無事,怕就怕誤了師叔行程。”
這一番說的白虎有些受用,大腦袋晃了一晃,尾巴一卷,便將土行孫捲起,放於背上,現今土行孫的本事自是要比白虎強上不少,但知白虎是與他玩笑,自是隨白虎尾巴一卷之勢,坐定白虎背,還沒望附於白虎耳邊說些俏皮話。
這自是一小小插曲,土行孫騎白虎,陸飛雲霄同騎青鸞,兩騎三人催了雲煙,望夾龍山而去,這夾龍山又能有多遠,白虎展了風雷雙翅,青鸞現了大相,自是須臾之間,便已是到了夾龍山,土行孫於這夾龍山上呆了百多年,自是知那雲龍洞在何處,當頭領路,徑直的尋到了雲龍洞前。
仙家所在,自是妙景,此處雖比不得三仙島景色,卻也白霧濛濛,頗為好看,待白虎青鸞下於地,自有陸飛望洞內喊道:“懼留孫,速速出來,我要與你討說法。”聲音雖小,但卻也直透半山。
陸飛叫完,已將'混元金斗'取於手中,既是要來出氣,自是不能留手,只待懼留孫一出洞府,陸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