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寶道人眼光倒是不差,只看了一眼,便回身望陸飛等人言道:“燃燈這廝,竟然借了'太極圖'來,瞧他們的模樣,似乎是有陣勢,倒要小心了。”
陸飛自是應了,這'太極天都陣'只在洪荒之戰時出現過,更有些大能於洪荒之戰中身死,倒是無幾人知這'太極天都陣',陸飛等人自是也不知'太極天都陣'守強攻弱,但小心無大錯,都是注意著燃燈等人的動靜。
這仙家出場,似乎總要弄些場面,待燃燈等人已被西歧眾軍士看見之時,明明轉瞬間便可至,偏偏駕著祥雲緩緩而落,只瞧的雲霄這裡掩口輕笑,與身邊鄧嬋玉言道:“這些闡教門生,總是作此陣勢,已顯他等尊貴。”
鄧嬋玉也是豁達之女,又與雲霄分外見親,笑道:“聽姐姐一說,倒是真是如此,喂,土行孫,你原先也是闡教中人,你是不是也如此顯譜。”這土行孫,只這幾日間,便被鄧嬋玉反客為主,反倒是鄧嬋玉佔大。
土行孫一見二位將話語轉到了自己身上,又有云霄在旁,自是不好多作辯解,嘿嘿一笑而過。
如此一說,燃燈等人終於是下到了姜子牙等人身邊,立時便有闡教三代弟子見過各自的師尊,自有燃燈揮手免禮,除去赤精子外,其餘十一仙並燃燈一同出列,自是保持陣勢,近了多寶道人身前後,燃燈開口言道:“對面豈不是多寶道友。怎的有餘閒來此?”
多寶道人咧嘴一笑,暗中已經將腳下蒲團準備好,免地被燃燈等人使了手段,口中言道:“也無其他,只是想請我兩位師伯現身,但不知列位可知他兩位老人家行蹤?”
燃燈自是回道:“兩位掌教之事,你我豈能知?卻不知多寶道友為何要將這'誅仙陣'立於此處?須知姜子牙乃行天命討伐朝歌。你卻要阻住汜水關,莫非要逆天而行?”
多寶道人也不氣也不惱。只是笑道:“我受師命而來,只知尊師命,你若講理,便去找我師尊說去,莫要與我多話,此陣便已立於此,你等若是能破。朝歌大路隨你等行,若破不去,便好生閒著,靜等兩位師伯現身。”
燃燈哼了一聲,望向姜子牙道:“把你那'杏黃旗'拿來,我今日倒要進陣瞧上一瞧。”這燃燈,自是想借著'太極天都陣',在加上'杏黃旗'之威。去陣內探上一探。
陸飛似有意,似無意間,咳嗽一聲,姜子牙將要遞出'杏黃旗'的手不由一顫,附耳向燃燈言道:“老師,那申公豹行事全無理數可言。我怕'杏黃旗'借你,他便會對我下手,搶去封神榜,我又有何物可抵?”
陸飛雖聽不得他二人話,但見姜子牙直望自己這裡瞧,也知自己先前那有意的咳嗽嚇到了姜子牙,便輕笑道:“子牙公,莫要怕,但借了旗與燃燈,我自會進陣去瞧。找不到你麻煩。你又怕甚。”
這一句話說得姜子牙面紅耳赤,終是將'杏黃旗'遞給了燃燈。燃燈擎著'杏黃旗',廣成子已於下地之前便將'太極圖'捏在手中,十二位仙家緩步而來,依舊維持著陣型不變,齊齊望'誅仙陣'而去,多寶道人見此模樣,也便身子一晃,進了'誅仙陣',陸飛自是跟進,經過土行孫身前,低聲言道:“去將'封神榜'拿來。”
土行孫也是精明,拽著鄧嬋玉手言道:“嬋玉,這裡瞧不清楚,你我上關牆去瞧。”聲音不小,姜子牙那裡也能聽到。
鄧嬋玉也是聽到了陸飛那一句輕言,會了土行孫意,隨土行孫望關門處行去。
雲霄更是精靈,只注意著腳下,憑她本事,自是能瞧出土行孫地下身形,只待土行孫動手之前,自己要先出些響動,引來楊戩注意,也免得被楊戩神目看出土行孫之術。
這一時,陸飛與多寶道人都已入了陣,陸飛於陣眼處候著,那多寶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