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兩處清修之地。
待萬事妥當,雲霄、鄧嬋玉、妲己三人處一洞府,紅雲、紫煙也是於此洞府內長處。剩餘陸飛、孔宣、袁洪並土行孫於另一洞府相處。
閒話也不多講,待一切妥當。各自行其法,陸飛現今也知了所差乃是斬去剩餘二屍,而若想有下手之處,倒是還需要藉助'山河社稷圖'與'定海珠',便於石床之上,將'山河社稷圖'與'定海珠'取了出來,此一時。這'山河社稷圖'比之'定海珠'光華差了不知多少,自是因為陸飛兩次修那吸納天地之術所侄,而陸飛所迷惑的,便是為何'定海珠'受了這修天之道而無損,偏偏'山河社稷圖'卻連損兩次,若說'山河社稷圖'比之'定海珠'要差上一些,這顯然難以讓陸飛接受。
思索良久,陸飛卻也琢磨出些道理。這奪天地造化之功,除去天地二氣,似乎還有一氣為人氣,三氣歸一,才得此大道,'山河社稷圖'吸納地氣之時。也連帶引來人氣,修復之時也需將人氣補回,如此一來,自是受損。
陸飛所想到想不差,卻雖是想通了此法,卻也無法將'山河社稷圖'復原,女媧娘娘雖是在不過問'山河社稷圖',但如此損了一件無上先天靈寶,陸飛便算是如何的定了心性,也難免會有些肉痛。
正想之間。雲霄卻是移步而來。望著陸飛道:“兄長,在作何想?”
陸飛將'山河社稷圖'抖開。言道:“正在心疼這等寶貝。”
雲霄輕笑道:“兄長,需知萬事有得必有得,你受此圖得成如今道行,損了此圖,也是一因一果。”
陸飛點頭,言道:“話雖如此說,畢竟是有些心疼,你來有事?”
雲霄點頭,伸手一抖,袖中現出那白玉小兒,這白玉小兒卻已經不似重煉'混元金斗'後那般形淡,陸飛瞧著,也將自己懷中白玉小兒取出,卻也和雲霄的白玉小兒一般無二,陸飛自是問道:“如此瞧來,這白玉小二似乎是開始復原了。”
雲霄點點頭,望土行孫那裡喚道:“土行孫,將你那白玉小二放出。”
土行孫自是聽得,伸手於懷中一探,白玉小兒被取出,土行孫這白玉小兒卻是已經又和當初有如實質一般。
陸飛自是驚奇,稍微一想,笑道:“難道是女媧聖地有修復此白玉小兒之功?”
雲霄自是笑道:“許是如此,土行孫比你我多處了幾日,白玉小二便更凝成實質,定是女媧聖地之功。”
土行孫也是瞧著白玉小二,言道:“這一物揣於懷中,如若無物,若非師伯說,我早就將它忘了。”土行孫這幾日與鄧嬋玉獨處,雖於這聖地不好行那夫妻之禮,但卻也是隻顧得與鄧嬋玉交好,自是不會想起這白玉小兒。
土行孫正說話間,卻見陸飛手上的白玉小兒將身子展了展,更見實質,顯然真就是受女媧聖地影響,漸漸復原,陸飛見這狀,呵呵一笑道:“如此甚好,瞧這模樣,在過得三五天,土行孫的白玉小兒就能復原,到時說不準又能重煉一件法寶。”
土行孫自是插嘴道:“依我說,就該將'山河社稷圖'重新煉製一下。”
雲霄瞪一眼土行孫,言道:“怕是不可,這白玉小兒重煉'混元金斗',便已是形將潰散,若是重煉'山河社稷圖',怕是難以成事。”
陸飛卻是喜道:“未必便不可,現今'山河社稷圖'已是大損,估計已和當初的'混元金斗'相差無幾,說不準真就能重煉一下,倒時候你倒要瞧準了,莫要在被認了我為主。”
雲霄輕笑,也是預設了陸飛所說,再之後便是些瑣碎言談,便都盡心修煉去了。
陸飛卻也多多少少地知道了白玉小兒為何在這女媧聖地會復原,想來是因為白玉小兒乃是以氣凝形,而女媧娘娘這聖地,因女媧娘娘終日受人朝拜。人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