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雲霄等人言道:“壓住鄧嬋玉殘毒,我即刻就將解藥拿回。”
雲霄等人自是應了。陸飛將這人望白虎背上一扔,言道:“指明道路。”
那人不敢不從,待白虎騰起,指明蓬萊島,這蓬萊島分為數島,那人怕死,指點的也快。到是被陸飛須臾間就到了餘元洞府,陸飛也不客氣。徑自拎著這人進了洞府,自有人喝道:“來者何人,闖我清修之地。”
陸飛順聲瞧去,自是見了其人,想來該是餘元,便將手一伸,言道:“你這徒弟傷了我地弟子。我來與你討解藥。”
餘元輕笑,望了望陸飛身後,見在無別人,微怒道:“我其餘幾個弟子哪裡去了?”
被擒那一人有師尊撐腰,在地下喊道:“師傅,我那三位師兄已被這人同夥壞去,師尊還得為他們報仇。”
餘元聽此話,自是大怒。也不多說,一探手,已是有一條匹練現於餘元手中,餘元嘴中喝道:“還我徒兒命來。”手中匹練已是如風一般,望陸飛而來。
陸飛怎能將這等手段看在眼裡,手一揚。'混元金斗'已是飛了出去,一聲響,便將這匹練收於鬥中,陸飛復一揚手,'混元金斗'已是回了陸飛之手。
餘元見陸飛收了自己'化血刀',卻不驚慌,法決一掐,那'化血刀'嗡一聲響,卻從'混元金斗'中掙了出來,陸飛忙躲身。方才避過這一刀。心內已是明瞭。
若論起來,土行孫那等道行。在用'困仙繩',莫說是餘元的幾個徒弟,就是餘元自己,也未必便能躲過去,偏偏這'化血刀'乃是用至汙之物錘鍊,又攙萬般毒物,專能破仙家法寶,連自己的'混元金斗'一時不防,都被'化血刀'掙去,可見這'化血刀'有些古怪。
陸飛心內思著,手上不停,復將'混元金斗'扔出,這一遭,那'化血刀'又一聲響,覆被'混元金斗'收去,餘元忙催法決,這一時陸飛有了心,又怎能被餘元在喚回去,餘元掐了幾次法決,全無動靜。
陸飛無心多做糾纏,張口問道:“餘元,快快將那解藥給我,我饒你不死。”
這餘元卻不死心,將那法決使勁催來,陸飛心內著急,一探手,自有青霞劍探出,復一揚,望餘元雙退抹去,這餘元,哪能躲得過,被這'青霞劍'一抹,雙腿立時斷去,陸飛又問道:“我在問你,解藥在哪裡?”
餘元雙腿被斬,自是疼痛,張手在自己腿上拍了幾道止血的法決,在不敢逞強,伸手入懷,取了一玉瓶,扔與陸飛。
陸飛接過,將'混元金斗'內的'化血刀'一抖而出,因這'化血刀'滿身穢氣,更有毒物纏身,陸飛也不好用手去拿,撕下地上那一人一片衣裳,將手隔著,用這'化血刀'望地下這一人腿上抹了一刀,好毒刀,一刀下去,這一人只厲嚎一聲,在無動靜,身上便升起矇矇黑氣,陸飛自是從瓶中取了一粒丹丸,望這人口中一送,一捏一拍,藥已入了那人肚腹。好藥,將一進肚,這人渾身黑氣便消,陸飛知此藥不假,轉身離了餘元洞府,跨上白虎,望那雲嶺而去。
將將飛出一忽,陸飛卻感心頭一燥,忙左右一瞧,卻見左首邊一抹祥雲直直而來,離得近些,陸飛已是瞧出此人模樣,卻是那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準提。
這準提似乎也沒想到會遇見陸飛,左右一瞧,見陸飛只自己一人,微微笑道:“道友,且停一停,與貧道去西方可好?”
陸飛哪裡去管他,白虎如今速度已是催到最快,陸飛輕拍虎頭,白虎自明其意,一轉一兜,避過這準提,準提又怎能錯過如此好時機,身子展了三展,離陸飛已是不遠,口中諾了一聲,嗡一響,將那'加持寶杵'抖了出來,這'加持寶杵',對陸飛自是無用,而準提這向,便是陸飛跨下白虎。
這白虎,本可早煺其身,幻化人形,因感陸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