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各自回了樓閣。卻說這陸飛,在樓閣之內躺了一陣。想起雲霄所說之話,自是自言自語道:“左右無事,我便也去瞧一瞧孔宣的五色霞光究竟有何妙用。”起身欲出樓閣,卻是將走三兩步,猛聽得一陣鈴鼓之聲,陸飛一個不防,竟是被晃住了心神,陷於幻陣之中。
陸飛反應自是不慢,眼前景色但一變,也便知了是何故,立時便一拍前額,有白玉小兒滴溜溜鑽出陸飛腦袋,只一轉抹間,便壓在一符印之上,這鈴鼓聲雖是依舊項起,卻是已不能惑住陸飛,自是叫陸飛脫了此處。
眼前景色變換原樣,陸飛在來瞧,卻見自己腳下,正踩著一張符印,左右尚有三張,卻是一四相之陣,白玉小兒壓住的那一張,自是陣眼所在,而那鈴鼓聲,依舊響起,卻是正藏於一箱中。
陸飛感到好笑,尚且以為是雲霄與自己開玩笑,行身過去,將箱開啟,卻見那'蕩魂鈴'與'震心鼓'已是各自變的通紅,分明便是雲霄已用了精血相催,若不然,就算有符印之功,也晃不住陸飛,陸飛瞧著'蕩魂鈴'與'震心鼓'模樣,心內自是一奇,思道:“這雲霄,就算是要與我開玩笑,也不該用出此等耗損道行的法門,這。。。”猛然想起有些不對,立時便如風般行出樓閣,但見四外無一人身影,陸飛暗叫一聲不好,一催身形,已是到了孔宣樓閣去,也不言語,一腳將門踹開,卻見孔宣正在案榻之上閉目養神,見得陸飛進來,自是問道:“陸道友,可有事?”
陸飛自是急忙問道:“你可見了雲霄來?”
孔宣心內嘆氣,嘴上言道:“未曾見得,難道她沒與你在一起?”
陸飛哎呀一聲,也顧不得在與孔宣說話,又一展身形,到了土行孫門前,因這土行孫與鄧嬋玉有夫妻之好,陸飛自是不能破門而入,噹噹噹瞧了三聲門,卻聽得門內無動靜,那種不好地感覺更是濃烈,忙將門踹開,卻見案榻之上,鄧嬋玉無聲無息的躺著,陸飛一眼便瞧出鄧嬋玉泥丸宮已是被封,忙急步上前,法決一拍,已是將鄧嬋玉拍醒。
鄧嬋玉緩緩睜開眼睛,望見陸飛,哇一聲撲於陸飛懷中,哭個不停,陸飛與鄧嬋玉等人相處這許多時光,自是不在計較那無用地男女之嫌,容鄧嬋玉撲在自己身上,已是忙忙問道:“嬋玉,土行孫呢?”
鄧嬋玉聽得陸飛問,更是哭的厲害,抽噎道:“我那可恨的夫君,已是被我師伯帶走。”
這一句話,把陸飛僅存的一點點希望已是化成碎片,忙將鄧嬋玉雙肩執住,急聲問道:“快快與我說說你師伯是如何說的。”
鄧嬋玉自是一邊哭泣,一邊將先前事情一一說來。待得說完,已是泣不成聲,在案榻之上,望陸飛便拜,口中言道:“師叔,我知你有大本事,還請你快快去將我那夫君找回來。”
陸飛也是心急火燎一般。竄身出了樓閣,展開身形。將禁制之內尋了個遍,自是找不得雲霄二人身形,這一時孔宣與袁洪已是聞聲而出,兩人自是都裝做不知,詢問何事。
陸飛閉目尋思了半晌,也不答話,一探手。便欲將軒轅弓取出,要強破這禁制,卻是探了三探,也未見軒轅弓探出,這才想起已是留在了靈山,不由地吼了一聲,身子一晃,已是將盤古聖皇本相露了出來。行至一面禁制,掄起碩大的拳頭,望那禁制上便打。
陸飛所用之力自是無藏,但這禁制反震之力自是也便更強,只一拳下去,反震之力便將陸飛身形震地晃了一晃。陸飛卻也不停,一拳一拳依次轟出,卻是也有門道,乃是一拳換一地方,依次敲來,自是已經想到,既然雲霄能出去,自是留了缺口,只要自己找到那缺口,也便能出去了。
孔宣與袁洪瞧著這等模樣。心內都是嘆氣。卻見鄧嬋玉已是行了過來,孔宣與袁洪自是忙忙問發生了何等事情。鄧嬋玉也不隱瞞,一一說來,待說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