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有個禍害兒子的家豈不是好了太多?”
燕天珣對著賀氏,總是說不出什麼話,他只是在一旁幹看著,賀氏似乎在凌天陽的安慰下漸漸的平緩了下來,一雙小小的眼睛裡面亮晶晶的看著凌天陽,緊緊抓著她的手,說道:“陽陽,看在上次我爹他們幫過你們的份上,幫幫我好不好?”
凌天陽又怔住了,她記得上次在下壩那邊收稻子的時候,燕天珣確實說過,眼睛不自覺的瞄向燕天珣,燕天珣朝她點點頭。完了,欠了人家人情,這個可不好還,凌天陽有種罵人的衝動,為什麼不用錢解決呢?非要欠人家人情,小心的問道:“那四嬸,你想讓我怎麼幫?我現在……”也沒多大的能力,這話凌天陽還沒有說完,賀氏就打斷了她的話。
賀氏也不管凌天陽後面的話,徑直說道:“陽陽啊,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真的是難過得很吶,你四叔有段日子沒有接到活兒了,你看我一直呆在家裡,你看我能不能……就是來你鎮上的鋪子做工。”
凌天陽還沒反應過來,賀氏說的更快了,“陽陽,我們呢是親戚而且啊,我們還是鐵大鐵的親戚,四嬸也不要你好多的工錢,也不貪圖鋪子掌櫃的位置,只要讓我有個地方幫忙就行了。”
賀氏抬起頭,小心的看了一眼凌天陽和燕天珣,自從去年知道凌光燦和鄧氏兩人為了讓凌文福去凌天陽的鋪子裡面找個活做,賀氏就惦記上了,凌光燦更是想為凌文福謀取掌櫃的活兒。因為這件事情,賀氏知道以後還和凌文強吵了一架,凌文強雖然能夠拜馬木匠為師,可是這不是因為他到底得他爹和他孃的喜歡,那是因為凌文強纏了馬木匠很久的原因。氏燕哭娌母。
賀氏知道在生不出兒子,鄧氏很不滿意,凌光燦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這也是他心裡的一根刺,他不滿意賀氏也很明顯。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拖到現在才跟凌天陽說,賀氏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特別是當村裡的人提到燕天珣尊貴的身份時,她的心裡是激動的。但是,想要跟燕天珣攀上關係,前提就是要跟凌天陽打好關係,那麼同情牌就是最好的一條途徑。
再說了,前些日子燕家一下子就請了那麼多人來割稻子,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燕家絕對不簡單。哪怕最後真的像人們說的那樣,燕天珣是個伙伕,那麼肯定也是個特別有前途的伙伕。何況,凌天陽還是她的侄女,這樣的關係,她就不相信真的去她鋪子裡面上工她會不拿工錢給她?
這樣想通之後賀氏簡直巴不得現在立刻就去鎮上,眼巴巴的看著凌天陽。凌天陽被賀氏這麼熱烈的眼神看得渾身不爽,乾笑幾聲,對賀氏說道:“四嬸,不是我不請你,我鋪子裡面已經有了一個掌櫃,而且我的鋪子太小了,根本不用再請人啊!”
凌天陽的委婉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想得明白,但是賀氏不懂,她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不滿的看著凌天陽,說道:“陽陽,你騙我呢?那會兒你可不是這麼跟你爺這麼說的,難不成你也看不起我們家?你是不是也很在乎我們家沒有兒子?”
凌天陽哭笑不得,和燕天珣對望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賀氏這是又扯到那裡去了?燕天珣見凌天陽為難,心裡也不是滋味,遂說道:“四嬸說笑了!我們家鋪子裡面確實不要人了,不過若是四嬸真是想去,我可以為四嬸找一個鋪子,至於工錢可以商量。”
凌天陽不解的看著凌天陽,他這是又鬧哪般?但是聽到燕天珣這麼維護的話,她的心裡還是湧現出一股熱流,回頭看來一眼院子門口的幾個丫頭,說道:“四嬸,你放得下幾個丫頭?你看看四丫,她才兩歲,你這麼走了,大丫才幾歲,她怎麼照顧的了幾個孩子?”
凌天陽苦口婆心的說道:“四叔一個大男人,還有家裡的田地要打理,又要出去找活兒做,你放得下來嗎?”
賀氏臉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