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別人手裡。”韓默冷笑一聲,“天道者也不例外。”
“是啊。”韓英年嘆了一口氣,“天道者的數量很少,幾乎都能操縱自身的魂魄,他們臨死前會格外小心,不讓自己產生執念,從而吐出魂珠。第二,天道者如果算到自己會產生魂珠,臨死之前,必然尋找一個地方躲藏起來,這個地方就是他們的墓地,不但機關重重,還有許多強大的妖物。別說差一點兒的獵魂師進不去,如果不知道門路,千軍萬馬也休想攻入。第三,這些年來,天道者之間很少發生戰鬥,意外死亡的情況不多,這也減少了魂珠出現的機會。”
嶽風心生好奇,問道:“一顆絕品魂珠值多少錢?”
“那不能用錢來衡量。”韓英年的臉上露出無盡的神往,“絕品的魂珠意味著權勢和地位,其中某些魂珠,隱藏著驚人的秘密,比如說曠世的寶藏、至高的道術、還有無敵的法器。天道者的道階越高,秘密的價值就越大,一顆絕品的魂珠,能讓你一躍登上世界之巔,許多人為了它,會不惜一切代價跟你交換。”
嶽風聽得心癢難忍,熱血沸騰。如果,他能得到一顆魂珠,是否就能開啟靈竅呢?
正想著,忽聽金如意小聲說:“傻小子,別打魂珠的主意,那會要了你的小命兒。”話沒說完,韓默冷冷看來,金如意慌忙一縮頭,耷拉腦袋,一聲不吭。
嶽風看著韓家父子的神情,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可是怎麼不對,卻又說不上來。那兩人的臉色十分陰沉,似乎在想什麼心事,小河邊安靜下來,河水衝激石塊,發出汩汩的水聲。
忽聽一聲大笑,遠處走來一箇中年男子,身材高大,滿面鬍鬚,身後揹著一個大紅葫蘆,右手握著一根黑黝黝的柺杖,還沒走近,衝著韓家父子大叫:“韓老頭,你爺兒倆來得挺早。”
“不早。”韓英年淡淡說道,“歐人俊,你也太慢了吧,煉魂派幹事,總是磨磨蹭蹭的。”
歐人俊哼了一聲,坐了下來,掏出一個菸斗,用符筆點了火,吸了兩口說:“煉魂派幹事,從來光明磊落,比起那些躲在暗處收破爛的人好十倍。”
“誰收破爛?”韓默挺身站起,滿臉怒氣,“姓歐的,你他媽的敢不敢再說一遍?”
“賢侄別生氣。”歐人俊不急不惱,慢條斯理地說,“反正我又沒說你們搜魂派,哈,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話音才落,就聽有女子咯咯嬌笑,那笑聲又嬌又媚,夾雜清脆鈴聲,聽在耳朵裡面,就像是許多細絲在心尖兒上撩撥。嶽風轉眼看去,遠處妖妖嬈嬈,走來一個嬌豔女子,身穿緋紅薄紗,高挺的酥胸呼之欲出,皓白豐潤的小臂上,戴著兩串金色的鈴鐺,腰間不著寸縷,像是去了皮的柳枝,纖柔雪白,彈性十足,一雙腿修長渾圓,大腿以下光光溜溜、瑩白如玉,腳腕處也有一對金鈴,大腿以上,緋紅的紗裙上圍了一圈閃亮的瓔珞,僅僅能夠包裹挺翹豐滿的臀部。
這女子體態之妖媚,衣著之暴露,嶽風有生以來,幾乎從未見過。他只覺小腹滾熱,渾身躁動,摸了摸額頭,居然出了一頭牛毛細汗。轉眼看去,其他三個男人個個努眼撐睛地盯著來女,鼻孔裡流出了兩股血水。歐人俊的菸斗也拿反了,咬著燒紅的煙鍋,居然一點兒也不覺灼痛。
女人柳腰輕擺,每走一步,手腳上的金鈴叮噹作響,鈴聲清妙悅耳,使人神魂酥軟。她走到近前,輕輕巧巧,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眾男子的心也隨之一抖,對於那塊石頭,均是十分嫉妒。
女子早已習慣了這些色迷迷的眼光,大大方方,全不在意,一雙水杏似的眼睛,左顧右盼,十分放肆。她唉了一聲,拿出手巾,在臉旁扇了扇,媚聲說:“熱死我啦,溫老大真該死,居然不許人飛行,走了幾十裡山路,把我的腳也走痛了。”說完退了鞋,將一隻雪白光嫩的左腳送到了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