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屍骨無數,他們提前安排好,絕對萬無一失!而且,就算出什麼亂子,也還有宣統領兜著,到時候就說有賊人入宮行兇,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怎麼回事?”孝親王看了看後頭的人:“餘家千金、小侯爺、池魚姑娘?”
“你問我,我問誰去?”沈知白冷笑:“這些人本事可大了,完全視禁軍為無物,將我從宮道上綁了來,不知要幹什麼。”
“一個是丞相家嫡女,一個是靜親王府的侯爺,還有一個是仁善王爺的愛徒。”後頭的忠親王皺眉:“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這般狼狽?”
沈知白也被綁了?餘幼微勉強鎮定了些,皺眉道:“侯爺可知這是怎麼回事?小女在御花園裡站得好好的,突然就被綁了來!”
“民女不知。”池魚蹙著眉頭,第一個開口:“民女只是聽人說侯爺找民女出去,所以隨著傳話太監走了,誰曾想走到半路,就被人罩了麻袋,麻袋裡有迷煙,民女醒來的時候就在黑屋子裡關著了。”
黑暗之中,她看不見人臉,只聽得沈知白又道:“真是巧了,餘小姐竟然也會被綁過來。”
沈知白不悅地道:“不知是誰假傳我的意思,我壓根還沒找到玉清殿在哪兒,何以要見池魚姑娘?”
聽著這反諷,餘幼微猛地扭頭:“小侯爺?”
“那你是怎麼被綁了的?”靜親王回頭問。
沈知白冷笑出聲:“餘小姐真是聰慧過人,竟知道用身份嚇唬那些不要命的人。”
沈知白道:“我是在來玉清殿的路上,被人突然綁了的,那些人不由分說就拖著我走,我也不知道方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池魚姑娘在黑屋子裡昏睡。”
外頭的人冷哼一聲,壓根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啪”地就關上了門。
“能在宮道上明目張膽地綁人?”孝親王沉了臉:“禁軍都死了嗎!”
嗓門之大,震得池魚和沈知白齊齊皺眉。
餘幼微捂著臉不敢說話,她覺得不對勁,但想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忍不住看了沈棄淮一眼。
倒吸一口涼氣,餘幼微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想也是蹭傷了,急得眼淚直掉,扭頭就朝推她進來的人喊:“大膽!我是丞相家的嫡女,你們敢這樣對我,不想活了嗎!”
沈棄淮也覺得古怪,宣統領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斷然不可能做這麼荒唐的事情。他一早就綁了池魚,應該早早解決,回來繼續陪在陛下身邊才是,然而,宣統領也是一天沒露面了。
“啊!”餘幼微沒站穩,被推得狠狠摔倒在地。手被捆著,無法支撐,臉直接蹭到了粗糙的地面上。
難道?
沈知白抿唇,正想說話,就聽得門開了,又一個人被推了進來。
微微眯眼,沈棄淮立馬道:“宣統領今日不知發生了何事,一直未曾出現,翫忽職守,該罰。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追查賊人。”
嗯?池魚扭頭,努力眨眨眼才看清黑暗中的小侯爺,連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四大親王都點頭,沈故淵拎著池魚回來看了看,問:“傷著了?”
“別動。”旁邊響起沈知白的聲音,低低地道:“我們被人抓了。”
池魚搖頭,眼神古怪地看著他:“沒有,他們只是綁了我就走了。”
一陣涼意從心底升上來,池魚睜大眼,慌張地扭動身子。
“嗯。”沈故淵摸摸她的腦袋:“那就好好待著不要說話。”
眼前一片漆黑,池魚恍惚地醒過來,就感覺自己手腳被捆,動彈不得。
心裡有點怪異的感覺,池魚呆呆地應下,拉著他的袖子站在他身後。
幼帝似懂非懂地點頭。
一群重臣親王開始理論起來,一